不勞煩你,我自己去說。”邵璟收了肅穆之色,燦然一笑“喜眉姐姐,麻煩你幫我們把把風(fēng),讓我們說幾句話好嗎?”
“不行的啊!”喜眉連連擺手“老爺和主母知道會打死我的!”
“我們又不做什么,只是說話而已。”邵璟很認真地道“我發(fā)誓。”
喜眉悄咪咪看向田幼薇,見田幼薇點了頭,這才道“少爺,您要說話算數(shù)呀。”
身后多了一雙眼睛時不時盯著,田幼薇很不自在,想怪邵璟太大膽,卻又覺著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便只是催他“快告訴我你的發(fā)現(xiàn)!”
邵璟報出一串七轉(zhuǎn)八彎的親戚關(guān)系“蘇家是溫泰老婆娘家舅母的姨表親家。”
田幼薇捋了幾遍才捋清“就是蘇家和溫家有親戚關(guān)系嘛,雖然一表千里,始終還是親戚。”
“對。這不奇怪,奇怪的是謝瑁謝三爺,怎會介紹這么一個人給謝良?”邵璟一字一頓“我覺著咱們還該重新認識謝瑁這個人。”
雖然謝瑁此人幾乎沒在二人的記憶中留下任何痕跡,但他們此刻看什么都懷疑,絕不肯輕易放過。
田幼薇一拍桌面“那壺酒!”
之前田父去謝家村喝酒,喝到一壺有問題的酒。
據(jù)謝七爺?shù)拈L女大瑛說,她奉命去打酒招待田父,莫名摔了一跤,酒瓶摔碎了,之后又莫名在路邊撿到一壺酒,她就拎回去給田父喝了。
他們一直在想這酒是誰放的,之前懷疑是謝大老爺,現(xiàn)在想來,也有可能是謝瑁。
俗話說得好,咬人的狗不叫。
“對。”邵璟道“既然查到這一步,咱們就別放松了,明天我繼續(xù)去查,你想想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接近謝家那邊。休息吧,累一天了。”
田幼薇依依不舍“你也早些歇著。”
邵璟沖她一笑,快步離開。
“姑娘!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喜眉迫不及待地沖過來,抓住田幼薇的手不停追問“婢子怎么不知道?”
田幼薇冷漠地將手抽走“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要睡了。”
“啪”的一聲,她當(dāng)著喜眉的面關(guān)上門,收去冷漠之色,將手捂著嘴笑。
喜眉站在門口,滿懷怨念,使勁跺腳。
另一邊,邵璟走到主院外頭,敲響了門“伯父,您睡了嗎?我是阿璟,我有事要和您說。”
田父打著呵欠出來開門“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