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丈夫的,有什么用?咱們好說好散。您這個月的工錢算好了,在這里?!?
喜眉將錢袋子遞過來“二老爺您收著?!?
田四叔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往外走,沒拿那錢。
喜眉小聲問田幼薇“要不要追上去?”
田幼薇道“稍等一下?!?
以她的了解,田幼蘭見田四叔被趕出窯場,田秉又順利進入殿試,肯定不能忍這口惡氣,必然會找上門來。
若是不來,她再讓人把這工錢送過去,順帶再激怒田幼蘭,引得田幼蘭失控發怒好了。
田四叔走了沒多久,田父也來了。
他還不知道田四叔被趕走了,只想著田秉順利進入殿試,跑不掉一個進士,所以歡喜得很,走路都是飄的。
去看窯工做活,說話聲比平時大了很多,眾人都知道田秉的事,少不得捧他,田父高興得紅光滿面。
正得意時,忽見田幼蘭站在不遠處,怯生生地道“大伯父,我有事找您。”
田父乍一見到她,下意識地縮了一下,道“我現在忙著呢。”
田幼蘭眼眶微紅,提高聲音“大伯父!我有急事兒!聽說我二哥通過省試了,這就要進殿試了,是吧?”
田父聽出其中的威脅之意,想著一百步走了九十九步,只差最后一步,就咬著牙叫田幼蘭“你跟我來。”
二人找了個僻靜的角落站著,田幼蘭可憐兮兮地道“大伯父,今天早上阿姐把我爹趕走了,您知道嗎?”
田父真還不知道,但想著田幼薇說過的話,只好硬著頭皮道“知道!你不是說要搬家嗎?怎么還不走!”
田幼蘭冷笑“怎么走?我爹沒了進項,靠什么生活?您得再給我些才行。”
田父氣道“我上次不是給了你許多銀錢?怎么還不滿足?沒有!不給!”
田幼蘭輕吹指尖,說道“那些錢我拿去入股做生意了,拿不出來。你要不給我也行的,我去報官,就說田秉的爹和妹妹逼死了我娘,余姚離臨安不遠,想來這消息很快就能傳到京里去,二哥的殿試怕是懸了。”
田父大怒“又不是你說什么就是什么,證據呢?不給!”
田幼蘭輕笑“證據?若不是你們逼死的,為什么給我錢封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