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但在田幼薇看來,并不能讓田秉康復,并不能解恨,所以她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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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察覺了她的態度,有些無奈地看向邵璟:“阿璟,你那天讓我看的那個人,來歷有些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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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幼薇突然站起身來:“我有些胸悶,想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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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忙叫殷善陪她出去:“不要走遠,很快就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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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幼薇應了一聲,一絲不茍地行了禮,低頭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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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先生將門打開,守在門邊讓小羊和邵璟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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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曾經看到被你梟首的亂匪頭子和林祭酒去過同一家酒樓。”小羊伸出三根手指:“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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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璟平靜地道:“這并不能說明什么,也許是碰巧,也許是別人故布迷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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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很認真地打量了他一通,說道:“我也是這樣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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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璟話鋒一轉:“您還記得之前霍繼先藏身的那戶神秘人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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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道:“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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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我一直沒有動那里。”邵璟說完這句話,不再談論這個問題,而是笑道:“有些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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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的目光微閃,終是笑道:“那就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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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吃得枯燥無味,笑得很假的女主人,心事重重的男主人,沉默的客人,并不怎么美味的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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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幾次,小羊不禁抬眼看向田幼薇,一句“想吃阿薇做的菜”在舌尖繞了好幾次,終究沒有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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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不是從前的他,邵璟和田幼薇也不是從前的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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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林元卿,教導了他十余年的老師,大概也不是原來的林元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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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微微生出些悵然,說道:“還有一件事,陛下要見阿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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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氏的手頓了頓,微微有些吃驚地看向邵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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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年輕男子,是她見過的所有男子中相貌風度最為出色的,她只當是個有些聰明厲害的人,和郡王爺有些少年時的交情,卻沒想到居然今上會召見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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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璟并沒有受寵若驚的意思,平靜地道:“這次是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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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意思是還有其他次?郭氏的眼神又有了些許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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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從番商手中借出那么多錢,不是輕易可以做到的。”小羊道:“現如今,每年要給靺鞨那么多歲貢,又要養那么多兵,從哪里去尋呢?總不能一直加稅賦,稅賦已經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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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只能從外貿上想辦法,朝廷近年來越發依賴幾大市舶司的收入,像邵璟這樣的人才理所當然應該得到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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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會做好準備的。”邵璟還是風平浪靜的模樣,田幼薇也沒什么大的反應,畢竟見過那么多次了,也沒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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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薇也要入宮,太后和皇后要召見你,本來是要召見令堂的,但聽說了你家的情況,就讓你去,屆時會有撫恤和賞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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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從田幼薇身上收回目光,漫不經心地看向郭氏:“入宮的禮儀,煩勞王妃派得力的人過去說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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