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得不得了。”
他每次都回答:“苦就對了,不枉我和大夫,讓他把藥開得苦些難吃些,好叫你記住這個教訓。”
田幼薇明知這不是真的,還是次次都配合的表現(xiàn)出悔改的樣子:“我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這樣了。”
邵璟總是淡淡的:“看你表現(xiàn)。”
然后就是一顆從明州買來的茉莉花味的糖丸。
白師傅和蟲來看她,白師傅沒罵她傻,只靜靜地陪她坐了半個時辰,之后允諾:“等你好了,師父教你一套擒拿術(shù),特意為你準備的。”
蟲則是不敢面對她,悶悶地蹲在外頭不肯進去,她喊了很多次才磨磨蹭蹭地進去,張口就是:“阿薇對不起,我沒照顧好你,白吃了你那么多好東西。”
田幼薇笑道:“我沒怪你啊,你做得很周到了。”
蟲腦子簡單,和其他人不一樣的,能想到跑來找邵璟報信便已是極限。
到底,還是她行事不周,沒有考慮布置好就冒然行事。
蟲驚喜地道:“你真的不怪我?那我以后還能吃你做的餃子和面嗎?”
“當然可以。”田幼薇朝蟲伸出拳頭,蟲不好意思地先將手放在衣襟上擦了擦,這才敢輕輕和她碰一下,然后憨憨地笑了,發(fā)誓道:“阿薇,下一次再有這樣的事,擰了我的腦袋我也不會丟開你不管。”
“嗯,我知道。”田幼薇叫喜眉帶蟲去廚房吃東西,蟲眉開眼笑地去了。
之后普安郡王妃郭氏也派了身邊的嬤嬤過來探病,順道和她了怎么應對周家的事。
張五娘一直無聲無息,田幼薇也沒讓惹門拜謝。
那的事羊想必做得很隱秘,知道的人并不多,大張旗鼓地登門拜謝反倒不妥。
她若是好的,自當準備厚禮親自上門,若是機會合適,再和張五娘委婉地解釋一下。
她病著,這事兒就只能耽擱下來。
十后,田幼薇又恢復了生龍活虎的樣子,一頓能吃兩碗飯,皮膚也白嫩細膩了許多。
她琢磨著該回去窯場了,和邵璟商量這事兒時,他卻是眼睛盯著書,不緊不慢地道:“不著急,你的病還沒好,再養(yǎng)養(y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