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驚艷那小家伙是五妹不久前才重新封印的,我如果現在就將這小家伙放出來,一定會被五妹感知。
如此一來,我就徹底交惡了五妹。
現在可不是交惡五妹的時候。
等到我將來......”
仙界,極南之地,昆侖圣山。
“不好,這是噬天鼠已經‘掙脫封印’,想掀翻圣山而逃!”
昆侖圣山,高不知幾何,長寬亦不知又有幾何。
昆侖圣山,常年被云霧繚繞。
遠眺,是一片無盡云霧輪廓。
近觀,還是一片云霧,只是這云霧卻是始終難以進入。
云霧似一道無形巨門,將昆侖圣山里面的情景與外面的世界隔開。
整個極南之地,盡皆處于云霧之中。
無盡歲月以來,不知已有多少修行者前來一探究竟,卻最終皆是搖頭一嘆,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此時,在高不知有幾何,長寬又有幾何的,昆侖圣山內部,圣山之巔。
圣山之巔,有一間小茅屋。
小茅屋簡陋,古樸,卻給人一種異常大氣輝煌的矛盾感覺。
小茅屋有門。推門而入,門內另有乾坤。
小茅屋內是一個無盡遼闊的空間世界。
這個空間世界之大,簡直能和仙界有的一比。
空間世界的上空,是一片雄偉壯觀的空中樓閣。
空中樓閣的中心地帶,有一座十萬里方圓的大殿,大殿高亦有萬里方圓。
大殿內部,有一個十萬里方圓的大廳。
此刻,十萬里方圓大廳之中,分左右兩排,盤坐著近千人。
這盤坐的近千人,沒有一個人是和另一個人相鄰而坐的。他們坐的最近的也有十里距離;遠的,居然已經超過千里、萬里。
左右相距,更是遙遠。
左右兩排人的距離,居然有五萬里。
大廳最里面,有一座高臺。
高臺之上有兩個蒲團。
有叟坐其上,白須飄然。
有女凌空,明眸皓齒。
說話的正是白須老叟。
“這個孽障是如何‘掙脫封印’的?不好,這個孽障掀不翻圣山,他已經開始啃食圣山!”白須老叟雙眼中精光四射,口中快速說道:
“以噬天鼠這孽障無物不吃,無物不能吃的伶牙俐齒,圣山是禁不住他長時間啃食的!我們現在必須將他重新封印起來。”
“封印又有何用?”不坐蒲團,卻凌空盤坐的明眸皓齒少女,嘴角一撇,眼露不屑。紅唇張合之間,清脆悅耳的音符便不斷從少女口中涌現:
“有人要以這個世界做棋盤下棋,這個世界中的所有生靈,只不過是人家棋盤上的一粒小小棋子。
即使是這小小棋子,也得看你有沒有資格來做。
可笑不?
你們縱然是,重新封印噬天鼠千回萬回,這又能如何?
人家如果想,只要一個念頭,就能重新將你們費盡千辛萬苦,才封印起來的噬天鼠再次釋放出來。
你們何苦來哉?
我已來此多久?我又已經和你們說了多少?你們一直猶豫不決。
真替當年,無極老祖那個小家伙不值。
當年那個小家伙游歷至此,解救這個世界于危難之中。又于昆侖山巔講道傳法,將幾次人為災難之后已經道法空白的這個世界,重新帶入欣欣向榮的修行盛世。
他無私的幫了你們,他自己卻因此得罪了......那個掌棋的棋手。
在他突破神尊境界的時候,被那個掌棋的棋手,暗做手腳。結果,費盡千辛萬苦修煉來的,卻是一個偽神尊。在去另一個所謂的宇宙世界游歷的時候......唉,不說也罷。
無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