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展靈玉說道:
“那個年輕人,不論是過去還是未來,如云,如煙,完全就是一團迷霧,根本就無可測算。
你郝叔我不信邪啊,想強行測上一測。
結果,你郝叔我的時空大道剛剛想對那團迷霧逆時空測算,就突然不知從哪里涌出來一股深不可測的力量,將我給重傷。
這還是那股深不可測的力量只是基于維護那團迷霧不讓人測算,根本就無傷人之意。
否則,就只是那么一下子,你郝叔我就得去與你父親大人作伴了。
看來那個年輕人,來頭大得驚人啊!
至于跟隨那個年輕人浩浩蕩蕩遠去的那群人,我倒是依稀有些測算。
他們應該是從上三天下來的。
如果是從上三天下來的,那就不用測算,也能知道他們是誰。
他們應該是上三天的巡天執法隊。
可惜,因為他們的境界修為都太強大,最低都要是圣人老祖宗級人物,故此,我還是對他們的具體情況測算不出。
呵呵,怪不得沒有打將起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這老雜毛,真夠狡猾的。”
“郝叔,怎么說?”展靈玉不解的問道。
“怎么說?丫頭啊,你傻了不成?”郝萬通郁悶的說道:
“一定是東極仙門門主——圓融那個老雜毛,一開始就發現了那個年輕人的厲害,自認招惹不起。
于是,就以秘法通知了他們上三天的飛升老祖宗們。
而他們上三天的飛升老祖宗們又上報給了專門處理這些打劫盜竊,殺人行兇事情的巡天監。
最后,巡天監就派巡天執法隊下來執法了。
只是令人可笑的是,這些從上三天下來的執法隊沒有對那個年輕人執法成,卻反過來被那個年輕人給反‘執法’了。
你們看,那些上三天執法隊明顯是跟隨著那個年輕人浩浩蕩蕩遠去的,可不是執法隊押解著那個年輕人浩浩蕩蕩遠去的。
這明顯是,上三天執法隊被那個年輕人不知以什么方法給收服了。
滑稽,滑稽,真滑稽!
這年頭,什么時候變成了賊收服官,而不再是官擒拿賊了呢?
老夫我只知道,在凡塵俗世中,有那些為富不仁的豪強之輩能通過錢財來收買官員,收服官員為己用。
什么時候在我們修行界,也開始官為賊用了?
是這個世界變化太快,老夫我跟不上時代的節奏了嗎?”
“郝叔,您就別在感慨了。那是上面那些大人物之間的事情,我們這些小門小戶的又怎么能管得了?您還是說說,我們下面該怎么辦吧?”展靈玉對郝萬通說道。
“對啊,老郝,你就別在這里發什么破感慨了。你趕緊說說,我們下面該怎么辦?”和彪形大漢雷震天長得有的一拼的那個叫豹子頭的脾氣暴躁的仙尊,急吼吼的說道:
“我豹子頭欠你一命,我領你這份情。
我老豹知道,若不是那個時候你阻止了我老豹再繼續大罵那個年輕人,說不定我老豹這條命早已經被那個年輕人給咔嚓了。
但領情歸領情,我老豹可不想聽你沒完沒休的臭嘮叨。
快說,我們下面該怎么辦?
你既然叫郝萬通,平時也是個萬事通,我老豹就愛聽你的話。”
“是啊郝叔,您就別再發感慨了,您趕緊說說我們下面該怎么辦吧。”繼豹子頭之后,望月老祖之子——展雄飛,也是對郝萬通說道。
“怎么辦?自然是追下去看熱鬧啊。”郝萬通說道:
“那個年輕人明顯不像是打劫一兩個人或者是一兩處地方,就會就此收手的人。
我看那個年輕人啊,是要打劫整個中十天的節奏。
以前只是年輕人一個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