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刁民敢來府衙叫囂、撒野?是前來找死不成?!”
聲音還遠(yuǎn)在府衙內(nèi),兩道身影卻早已飛身而出,落在林不凡面前。
隨后,就見兩排重弩手二十個人沖出來,箭指憨厚青年。
這還不算,大門兩側(cè)的墻頭上以及門樓上,也都出現(xiàn)了重弩手,同樣箭指憨厚青年。
“思思,你還別說,這狗知府還挺惜命的,這防守,等閑之人還真不能把他怎么樣。”憨厚青年對身旁的“妹妹”說道。
“老公,你太沉不住氣了。你還怕人家心性修煉不到家呢,我看啊,是你的心性修煉最不到家了。”“妹妹”小嘴一撇,眼睛白了憨厚青年一眼,繼續(xù)說道:“人家好不容易才能和你扮一次兄妹,你可是倒好,還沒怎么著呢,就沉不住氣的直接出手了。”
“還能怎么著?”憨厚青年沒好氣的說道:“這神識一掃,那狗知府現(xiàn)在正在里面做什么便一目了然,這狗知府正在和一群公子哥花天酒地行那畜牲之事呢,我如何再能容他繼續(xù)作孽?!不僅如此,你看看,就是一群看門狗,也敢狗仗人勢,出口傷人,出手作孽!這個鄱陽府衙,看來真得需要大換血了!”
“哈哈哈...”
憨厚青年“兄妹”旁若無人的“癡狂瘋話”,把最先沖出來的兩個大漢中的一個大漢給氣得是哈哈大笑起來。
“我還以為是何方神圣來府衙興師問罪,卻原來是一對不知天高地厚的癡狂兄妹在說瘋話!怎么著?你還神識一掃?你知道這府衙有多大嗎?八里!八里鄱陽府衙,你就那么神識一掃就什么都知道了?真是一對瘋子!不過,大爺今天不管你們是真瘋還是假瘋,膽敢在府衙外滋事并且還敢辱罵知府大人,你們的小命就要全部交代在這里!”
此人正要揮手命令重弩手放箭,卻只聽得震天響的馬蹄聲從遠(yuǎn)處傳來。
這馬蹄聲剛剛傳來,那馬蹄聲的主人獨(dú)角馬已經(jīng)充塞滿了府衙外寬闊的大街。
定眼看去——
一排排高大的獨(dú)角馬整體有序。
獨(dú)角馬上,同樣是一個個重弩手。
當(dāng)然后面的獨(dú)角馬上還有刀斧手、捆綁手等等。
這些剛來的重弩手,卻沒有箭指憨厚青年,而是全都指向了府衙中人。
“這,這是,這是郡守府兵!”
剛剛才對憨厚青年“兄妹”性命生殺予奪的大漢,此時卻是雙腿打起了擺子。
“黃尹人,你架子好大!邱郡守邱大人到了,你居然敢不出迎!”
卻見一白衣小將從一排排獨(dú)角馬陣列中飛身而出,落在府衙大門前,高聲斥喝。
其聲音清冽,傳得很遠(yuǎn)很遠(yuǎn)!
“好一個俊秀少年!好一個修煉的好苗子!”“憨厚青年”看著這個白衣小將,就開始兩眼放光了。
“邱,邱,邱少爺!”
那個雙腿打擺子的大漢,雙腿打著擺子蹣跚著沖前幾步,腰深深彎下去,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知府大人身前左侍衛(wèi)郝黑構(gòu),參見邱少爺。”
“知府大人身前右侍衛(wèi)郝白構(gòu),參加邱少爺。”另一大漢也緊走幾步彎腰參拜。
“好黑狗?好白狗?哈哈哈哈...”白衣小將仰天哈哈大笑,隨后猛得低頭,怒斥:“真是兩條好狗!怎么著,若是本少爺再遲來一步,你好是不是已經(jīng)將這對兄妹亂箭射殺了?如此草菅人命,誰給你們這么大的膽子?!”
“我我我...”
郝黑構(gòu)已經(jīng)是嚇得滿頭大汗,說話也不利落了。
“你什么你!”白衣小將怒斥:“還什么左右侍衛(wèi),他黃尹人還真以為他已經(jīng)是當(dāng)今圣上了?這是欺君之罪!知道嗎?!”
“小云,你和兩個奴才計(jì)較個什么勁,倒是給了他們面子!”
聲音傳來,卻是一滿面虬髯的大漢騎著獨(dú)角馬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