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也好。
瘟神不同于旱魃,旱魃是瞬間將一切熔為虛無。如今的荒界沒有圣祖存在,根本就沒有人能阻止得了旱魃。如此一來,就少了邪惡的事情發生,老祖我就少了很多樂趣。
瘟神只是以瘟疫肆虐荒界。瘟疫說白了就是一種病毒,別說是仙神,就是那些凡人螻蟻,抵抗力強的,都能繼續活很長時間。
在瘟神的肆虐之下,才更能顯現出來人的邪惡本性,老祖我這次又有樂子可看了。
只是可惜了那些天魔。
天魔若是有形有質的還好說,如果不是,那就根本無法抵抗瘟神形成的瘟疫。
瘟疫對于無形無質或有形無質的天魔來說,簡直就是無敵的,不可抵御的!
天魔賴以自傲的虛界幻境,對于瘟神來說,根本就絲毫用處都沒有!
真不知道,這次瘟神的出現,被皇迷糊從旱魃的大火之下救出的那些天魔還能剩下多少。
特么的皇迷糊就知道亂說,老祖我的確是不在乎你們的死活,可老祖我也不希望你們天魔死啊。
你們天魔一族畢竟是老祖我的邪惡念頭形成的,只有你們天魔人數越來越多,實力越來越強大,老祖我的實力也才能越來越強大。”
立眉青面男子不怒不吼了,面容紅潤男子卻是面色難看起來。他憤憤的說道:
“是誰?是誰如此殘忍?瘟神的重新出現,會給荒界的無量眾生帶來多大的災難?
荒界的無量眾生已經夠悲慘了,怎么還會有人不肯放過他們?這是要將他們徹底趕盡殺絕啊!
本來荒界的那位圣祖以身化界,封印的瘟神好好的。若不是有人人為的幫其打開封印,瘟神若只是依靠他自己,一時之間還是破不開封印的。”
“怎么?三哥您心疼了?什么災難不災難的!到了我們這個層次,只管由著性子隨心所欲即可,您管那么多做什么?”立眉青面男子戲謔的對面容紅潤男子說道:
“三哥,您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不知道吧?你這個悶騷的老處男!
三哥,您知道一旦一個人徹底放縱自我,會是一種什么樣的感受?那是說不盡的舒爽、道不完的酣暢淋漓!
得,和你說這些做什么?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滿口的仁義道德,其實狗屁不是!
知道為什么五妹在厭惡我的同時,對你也不怎么待見嗎?
我是邪惡,我承認,因為我名字就叫邪惡嘛。
邪惡是我的名字,也是我的本性。
我一切行事都是由著我的本性,不違本心的去做。
我邪惡,我壞事做盡,我惡貫滿盈。五妹厭惡我,情有可原。
可您呢,三哥?您是正義,您代表的是世間的美好。
五妹可是最喜歡美好的事物的。
那為什么最喜歡美好事物的五妹,對三哥您也不待見呢?
三哥,您考慮過這個問題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