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喝了兩壺,景耀哥哥在樓下喊我們吃飯,付景軒看了眼手腕上的表,說道“我哥說可以吃了就是還要再等三十分鐘,我在沏一壺新茶。”
“啊?不喝了吧,喝個水飽吃不下飯了。”
付景軒像是沒聽見我說的話從茶幾下面拿出嶄新的茶盒,嘴里說著“這是我托朋友從南方帶回來的八窨茉莉花茶。”
“我和風逸都不太懂,給我們喝太浪費。”
“沒什么懂不懂的,就看你自己是不是喜歡喝,口感都是因人而異,上了年紀的人不喜歡清茶,主要是味覺的功能退化了,像我平時愛吸煙,所以也比較喜歡喝香氣重些的紅茶。”
我看著專心沏茶的付景軒弱弱的問道“你好像還沒到三十吧?為什么這么喜歡喝茶呢?”
他停頓了一下,回道“和朋友學的。”
“我發現你這人真的有好多朋友。”
李風逸拍拍我的腿說“他做老板的認識人多很正常。”
“對了,你們為什么要打聽花店老板娘?”
“呃···”面對付景軒的疑問我有些不知所措,風逸沒開口幫忙掩飾,他在等我如何回答。
付景軒觀察我的目光使我忐忑,結結巴巴的還是交代了日記本的事。
其實上次林若秋去李夢家的別墅探望我,付景軒就在柜子里聽到一些,但那時他更關心的是夜店是不是被人縱火,所以忽略了信件的事。
現在他也想要看看日記本,可我放在家里沒帶出來,他說過兩天去取。
三個人又喝了幾杯八窨的茉莉花茶,聽見樓下再次傳來景耀哥哥的呼喚,這回付景軒站起身說道“一起下去吃飯了。”
“不行!我得先去趟衛生間。”我憋著一口氣焦慮的說道。
付景軒難道露出一絲笑容,這是我今天見到他,他第一次笑,雖然是帶著嘲笑的意思,那也不錯了。
“小雨,我等你。”風逸溫柔的說,我心想還是自家的男朋友,根本不嫌棄我的膀胱承受不了幾壺茶水的灌注。
我狠狠的白了一眼付景軒朝著他家的衛生間而去。
解決完準備出來時隱約聽見走廊里的說話聲。
付景軒的聲音說“近期多注意她,那件事不簡單。”
李風逸語氣略帶驚訝的問“你懷疑她?”
“我們可能都是棋子,總之你小心一點吧。”
他們到底在說什么?‘她’是誰?哎,可惜我話就聽了一半,不知道他們說的是誰。
我貼著門又仔細聽了聽,好像付景軒已經下樓了。
拉開衛生間的門我來到走廊上,風逸放下手機看向我。
“你···剛才在和付景軒說話?”我直接詢問剛剛發生的事,他點點頭說“付景軒也許該看看心理醫生了,總是懷疑別人。”
“他說注意她,那件事不簡單還有棋子什么的···”
李風逸拉著我的手往樓梯那邊走,平靜的回答道“他說的是李夢,都是他胡亂的猜測沒證據。”
“哎~~我發現付老板被人綁了以后真的是神經兮兮的,那天林若秋去看我,他還故意躲進柜子里偷聽。”
“小雨別擔心,他會好起來。”
“嗯。”
我和風逸來到樓下餐廳,這才發現不知道安妮什么時候也來了,她在廚房里幫著景耀哥哥做菜。
安妮的肚子已經凸顯出來,一只手隨時都放在腰后面。
“你去餐廳坐,別再到廚房了。”景耀哥哥關心的說著,安妮無動于衷圍在他身邊忙碌。
“我躺了一天再不動肌肉都要萎縮了,老公,幫我把沙拉拿過來。”
“今天胎心監測做了嗎?”
“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