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說錯什么了嗎?”
倪鵬晃了晃頭,說“沒,岳小姐總結的對,那么我接著說關于這條線上的平行空間。”
我真的感到頭疼,不是我不想聽他繼續說,只是現在這階段我關心的是古老師以及那些委托風逸去處理的事情。
屋外再次傳來腳步聲,聲音急促,我急忙轉過身注視門口。
‘二十七’小跑到屋內,環視一圈問道“那位先生有回來嗎?”
“沒呀。”
“我一直在洗手間門外等他,可他竟然不在里面。”
“還有這事?”我猛的站起身表現的十分詫異,我心知付景軒偷溜成功,一定是獨自去調查這所學堂了。
“如果讓老師知道,我一定會被責罰,怎么辦?大師兄幫幫我。”‘二十七’向倪鵬尋求幫助。
小孩子還是好忽悠,我熱心的說道“別怕,姐姐幫你。”
留給他一個堅定的眼神,我火速逃離這間會客室,終于可以不用再聽課了,有種考試結束的喜悅感。
身后傳來‘二十七’的呼喚,我全當聽不見,一陣風般的跑到陌生的庭院中。
如果說從我踏進學堂以來感到最特殊的一點,就是冷清。
這里沒有學生響亮的朗誦聲、沒有歡樂的交談聲、沒有一絲絲嘈雜的聲音,甚至連風吹的響動都聽不見。
太安靜了,靜得有些恐怖,每邁出一步我都能聽到自己鞋底發出的摩擦聲,格外刺耳。
我放緩腳步沿著長廊繼續走,穿過一個小拱門發現了玻璃幕墻,全封閉的幕墻做成溫室,站在外面也能看清里面的景色。
荷花池、青竹林?我不知不覺來到了學堂的中央,圍著幕墻繞到正面,看見了一扇精美的玻璃門。
風逸說古老師注重生活品質,特意在古香古色的學堂建造一間如此風格不符的溫室,一定有問題。
想到這里我伸手握住玻璃門上的扶手,用力向外拽動,門緩緩打開。
有水聲?
突然聽見一種聲音,我竟興奮不已,尋著方向看到原來是荷花池邊有流動著清水的裝飾小瀑布。
可算正常些了,要不我非得被靜物折磨出毛病的。
走進溫室身后的門自動關閉,我踩著鵝卵石鋪成的小路一直往里面走。
青竹的香氣迎面襲來,仰著頭閉起眼睛聞了聞。
也許是因為這里的植物對溫度有要求,我感到身體越來越熱,于是脫下外套,就算穿著薄毛衫還是熱到受不了。
快速的察看一圈溫室內的環境,沒有很奇怪的地方,我喘著粗氣回到玻璃門口。
咦?推不開了?雙臂用力向外推扶手,玻璃門卻紋絲沒動。
我心里暗叫不妙。
這東西只能從外面打開嗎?會不會有機關按鈕從里面也能開?
我越來越熱,心急如焚再加上室溫過高,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往下淌。
這種時候還是別管形象了,手腳麻利的脫掉薄毛衫和絨褲,只穿襯衣秋褲四處尋找開門的辦法。
沒道理啊!我怎么可能蠢到把自己關在玻璃罩子里,郁悶的敲打玻璃,突然身后傳來一聲咳嗽。
“咳!”
我驚慌的轉過身看見后面不知道什么時候站了兩個人,一個滿頭銀發的老者手里拄著金屬拐杖,旁邊是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孩,男孩長著一張撲克臉,劍眉烏黑雙眸深邃目光冰冷,典型的面癱高冷范。
老人的拐杖磕打路面上的鵝卵石發出清脆的聲響,嗓音沙啞的說道“小雨荷,初次見面,你好啊。”
我倒吸一口涼氣,聽他的意思已經知道我是誰了,能知道我是誰,還是這么大年紀,莫非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