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她的反抗直接將人帶到我這邊,重重的扔進沙發里整個身子靠上去,讓她無處躲藏。
不知道他對她說了什么,蘄歡膽怯的點頭變得異常順從。
我見識過付景軒的那股狠勁,的確讓人打心底里恐懼,只是他現在已經威脅不到我,所以自然不會怕他。
付景軒把我介紹給他的這幫狐朋狗友,得知我是他表妹,大家都很意外。
一直以來出現在付景軒身邊的女人全都和他有過親密接觸,難得一個我這般沒被染指的女孩。
我跟著他們喝酒蹦迪,漸漸淪陷在一種忘我的狀態里。
縱情的快樂真的能夠麻痹悲傷的心情,只要不停下內心的矛盾掙扎痛苦糾纏就不會煩到我。
當所有人都跳不動的時候,我依然可以在舞池中央晃動身體。
散場了,音樂聲戛然而止,我慢慢放下雙臂環視四周沒剩下多少的客人,付景軒喝得酩酊大醉倒在歡兒懷中,他的身上還躺著其他女人。
他的墮落影響了我,我開始重新審視自己。
和什么樣的朋友在一起,真的很重要,二十九歲的付景軒教會我一些道理,雖然有的聽起來過于武斷,但那時的他確實是個好人。
十九歲的付景軒思想黑暗,做事不計后果,也不愿為別人考慮。
可能繼續和他在一起我也會改變性格,我沒有母親那樣的智慧去教導他如何做人,希望將來他能遇見可以幫助自己的貴人。
我獨自離開迪廳,返回他的住處將自己的東西簡單打包收拾好。
天色漸漸明亮,我找了一家距離風逸家很近的快捷酒店住下。
上學前準備洗個澡,脫掉那套不合身份的衣褲,將它們扔進垃圾桶內。
我告訴自己‘岳雨荷,你現在就是高中生,不可以再用成年人的身份放縱自己,一旦被李風逸發現,他會忌憚你的年紀,懷疑你的身份,質疑你的動機。
愛了他那么久,你放不下對他的執念。
既然還要繼續守護他,為什么不拿出守護者的決心。他愛或是不愛,真的重要嗎?
只有你堅定了這份信心,他才能感受到你的存在。’
事實上我從沒追求過一個人,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做,但我會盡力嘗試。
頭頂花灑里的冷水讓我變得格外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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