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兩天我都在思考那個叫蓉馨的女人,就連上課時也總是開小差,好幾次被老師點名。
我暗想自己不該如此被動,不過就是個女人嘛,沒人幫我難道我就查不了了?
于是我決定在放學后親自去找一個人問問情況,提前給付景耀打了電話,讓他帶上我的裝備到學校門口接我。
再次改變造型成為大人模樣,我來到李龍璋的公司大樓下。
找前臺給梁斌打去電話邀他到咖啡廳坐一坐,因為正好也到了下班的時間,梁斌很快就來到咖啡廳見我。
“莫娜小姐,我沒想到你會來找我。”
“梁秘書,你好。”我笑著挽了一下耳畔的碎發(fā),露出白皙的脖頸,梁斌的目光有些直。
我抬手招呼服務(wù)生過來,點了兩杯咖啡,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上次宴會遇到點事情所以匆忙離開,也沒能和梁秘書道別真是抱歉。”
“沒關(guān)系,不知道莫娜小姐在哪家公司高就。”
“哦,我不是說自己剛剛回國嗎?其實總部那邊一直不想放我回來,現(xiàn)在還沒考慮在國內(nèi)發(fā)展。”
“明白,外國企業(yè)對人才的控制還是挺嚴格的。”
我假裝無奈的嘆了口氣,接著說道“我人不容易回來,可錢還是有的,今天請梁秘書過來就是想用手里的資金做筆投資。”
“莫娜小姐想投礦業(yè)?”
我笑著點了點頭。
說道梁斌的本行,他明顯來了精神,坐直身體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筆記本,本子的縫隙中還夾著一支筆。
“這種事你來找我就對了,礦業(yè)投資不像其他行業(yè),是高風險高回報的事,一旦選對了礦,可以說后半輩子衣食無憂。”
“是啊,其實這件事我應(yīng)該聯(lián)系李總的,不過聽說他周末要出國所以···”
“李總太忙,我對礦產(chǎn)行業(yè)的分析也是相當透徹,莫娜小姐不妨聽聽我的意見。”
我當然是無心聽他說這些事,還是要把話題轉(zhuǎn)回到李龍璋身上。
喝了一口咖啡,我慢慢將杯子放下,說道“蓉馨姐也和我說起你對工作的熱情,所以我才想到來找你。”
“許總稱贊我了?這倒是讓我有些意外。”梁斌略顯困惑的表情,給了我一個很好的突破口。
“梁秘書該不會是和許蓉馨有什么過節(jié)吧?我和她也是通過李總才認識,算不上有太多交集,和我說說沒關(guān)系。”
“一個靠著家里的錢作威作福的女人沒什么可說的。”
我警惕的看看周圍,給了梁斌一種要說秘密的感覺,壓低聲音說道“她和李總走的很近,難道兩個人是那種關(guān)系?”
“這種事不算什么,其實李總的原配也知道,誰讓許蓉馨有錢有勢呢。李總早些年來這邊發(fā)展,根基不穩(wěn)找靠山上位的事早就不是什么秘密。”
“他不離婚,許蓉馨也愿意跟著他,這不合道理呀?”
“所以李總還是看重自己的兩個兒子,要是那女人也能生個兒子,或許結(jié)局就不一樣了。”
原來問題出在兒子身上,看來李龍璋有他自己的小算盤,難怪對風逸的學習抓得那么嚴格,他是指望這個兒子繼承家業(yè)。
我和梁斌又聊了一會兒,套出許蓉馨的公司位置,這個女人原來還經(jīng)營著一家規(guī)模不小的建材公司。
離開咖啡廳我回到車上,付景耀開車帶我去往許蓉馨的公司附近轉(zhuǎn)轉(zhuǎn)。
我想不一定會遇到她,踩好點明天放學后再過來。
車子剛繞了兩圈,我便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大廈內(nèi)走了出來,李龍璋走向路邊,不久一輛銀灰色的跑車停在他面前,開車的正是許蓉馨。
這對傷風敗俗的男女沒想到竟然又湊到了一起,我沒辦法罵他們是狗,一是侮辱了狗,二是連累著罵了風逸。
“景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