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瞥了一眼自己的杰作,爪子在地上蹭了蹭后,尾巴抽抽目瞪口呆的南山,用眼神示意他——看到?jīng)]有,老子用爪子撓的也比你用手畫的好看。
在那群胳膊上的肌肉看上去比他腿都粗的同窗們暴動之前,南山抱起清光,轉身就走。
也是經(jīng)此一事,他才發(fā)現(xiàn),舉貓有風險,扔貓需謹慎,除了他之外,旁人若不是本意便想毀容的話,最好還是離它遠一點。
就這么的,日日復月月,月月復年年,彈琴畫畫的間隙空閑里,清光不想承認,但每每想起,還是不得不感慨一句。
這個人類還真靠這項運動鍛煉出了一身漂亮的肌肉。
而面對這項感嘆,將離敏感的挑了挑眉尖:“你看過他身子了?”
在這種問題上,不管男鬼們怎么想,牧遙反正是兩腮通紅,不加掩飾的雙眸放光。
而清光:“你這不廢話嗎,老子在他床上睡了五年,早都看了八百多回了…”
牧遙嚶了一聲:“好看嗎!”
清光瞥了她一眼,懶懶笑著,吐出四個字:“無與倫比。”
牧遙快要窒息了。
周缺無語。
將離則條件反射的就想罵他一句禽獸,但又立刻想到,這廝原本便是個禽獸,那該如何向一個禽獸表達它的行為很“禽獸”?
將離僵在那里,大腦一片空白。
謝必安好心提醒:“禽獸不如。”
“對!”將離目光難得柔和的望了謝必安一眼,轉頭怒視清光,“禽獸不如!”
清光滿不在乎的嘁了一聲:“有什么的,老子又沒有邪念,再說了,他還不是頭一回見面就把老子渾身上下檢查了個遍?”
將離痛心疾首道:“那能一樣嗎?他哪里知道你這毛絨絨的可愛皮囊之下,竟裝著這樣一副堪比人類的下流心思?”
?
清光表情夸張的笑了一聲,胳膊往將離肩上一支。
“遠的不說,就說剛才先走一步的那位北陰君,試問天齊君若有機緣一觀北陰君的神體,您老可能忍得住么?都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裝什么裝?有意思嗎?”
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這一點,將離認了。
但他憑什么說這話?憑什么就想當然的認為覺得她沒觀過北陰君的神體?這是瞧不起誰呢?
將離斜斜扔了他一個白眼,滿臉不屑中透露著不加掩飾的自傲。
“睜大你的貓眼看清楚了,本君跟北陰君那是什么關系?北陰君的神體,本君別說觀了,用也都用了好幾遍了!”
冥王退休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