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南山愣了片刻后,連忙按住他蠢蠢欲動的小爪子:“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根據后來南山的翻譯,那個時候,他是擔心清光去找司卓的麻煩,在勸他不要將這些話放在心上,也千萬不要沖動。
畢竟司卓是住在宮里的公主,身邊又有那么多侍衛,他擔心清光被抓走。
不過雖然當時的清光一點都沒聽懂南山的好意,但他也不是什么沖動的蠢貓。
以一獸之力強闖皇宮禁地?他是嫌命太長了嗎?若以這種死法淪落到陰司地府,那他一定會被將離和范無救笑死。
所以他只是在心里記好這筆仇,以待來日修為恢復,再報復回去而已。
哦,還有,自此之后,每一日他都在誠心的向神明祈禱,讓這個愚蠢的人類惡有惡報。
說到這兒,清光面頰微紅的在將離背上拍了一下:“托你這位神仙的福,沒過幾天她就開始遭報應了。”
將離給他那突然一掌拍的險些將手里的杯子扔出去。
她轉頭朝清光真誠道:“光哥,放著天庭那么多正經神仙和天帝不找,在你落難之時、心中有需要之時,你選擇向我這個神仙祈禱,我感到很榮幸。”
“但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她遭報應這件事跟我沒有半點關系,請不要什么屎盆子都往我頭上扣,我很忙的,從來不會搭理什么凡人的祈禱。”
清光朝她嘖嘖幾聲,不加掩飾的鄙視。
牧遙推了他一把:“少廢話,所以司卓到底遭什么報應了?”
清光笑了笑。
對于一般人來說呢,那是情場得意,則官場失意,或者官場得意,然情場失意。
但對于司卓來說,在經過清光連續幾日的惡毒詛咒后,她成功的達成了情場、官場雙失意的成就。
在情場上,南山樓里近日有一位神秘貴客頻頻光顧,出手闊綽的要命,每回來都是一擲十萬金,在南山樓布置最豪華的房間內,面對面的聽南山獨奏。
這位財大氣粗的貴客是個女子,體型婀娜,身姿曼妙,雖每回來南山樓皆覆以面紗遮去容貌,但光聽聲音也知定是位美人。
只不過這位美人,無人知其來歷。
起初這件事在常混風月地的人中流傳開來,又被聽到風聲的應忠匯報給她時,司卓還沒怎么當回事。
一來她覺得她過去總是誤會于他,心中有愧,所以她不想因為一點風聲就對他起什么疑心;二來南山在這件事上表現的也十分坦蕩,從未對她隱瞞過什么。
但當這位美人一連到訪了南山樓十天,豪奢到在南山身上砸了足有百萬金之后,司卓皺眉了。
美人來聽南山彈琴的第十日,南山的信直到深夜才送來,整整十頁,寫滿了那一日他為那位姑娘彈完琴后,他們交談時的景象。
南山在信里寫道,他從未見過這般性子的姑娘,學識淵博,出口成章,涉獵廣泛,研究深入,且不會使人感到她有半點賣弄才華的意思。
雖為女子,卻有氣魄,不僅博古通今,就連兵法戰事也懂得許多,那一日在南山彈過一曲《蓬萊》之后,他們相談甚歡,直至入夜她才離去。
司卓大為惱火。
好在從第十一日起,那位姑娘便再未去過南山樓了,南山也沒有因此表現出什么思念惋惜的情緒,再未提過那人,司卓才稍稍消氣。
然而好景不長,那位神秘的姑娘是神秘的離開了,沒過幾日一位很不神秘的人物卻又混到了南山樓。
那人號稱百越第一才子,太子的幕僚,一向風流成性,早便聽說南山樓的大名,心癢難耐,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在一回五皇子司齊等人去南山樓聽琴時,跟在了隊伍后頭。
而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