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離笑的兩眼彎彎:“哦?為何扮戰(zhàn)神不扮天帝?”
少年神情驕傲:“天帝是個文官,戰(zhàn)神才是武將,玄君給了這天地大亂、神魔相爭的考核,不喜以為,這戰(zhàn)場上的事情,大概還是戰(zhàn)神將軍出力多些的。”
將離醉了,湊過去勾著少年的肩膀:“你知道你這么說天帝會有多傷心嗎?想當(dāng)初他老爹在戰(zhàn)場上可是拼光了全族性命才換來如今的三界太平…”
少年呆住了。
跟在后頭的謝必安聞言連忙推了杏綰一下,杏綰反應(yīng)過來,朝那花不喜尷尬一笑,伸手往將離后腰擰去。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乖乖,別掐我了…”將離松了手,又回到杏綰身旁站定,輕聲一咳,“你們?nèi)齻€表現(xiàn)的都不錯,尤其是千千的詞,很不錯。宴后統(tǒng)統(tǒng)有賞,比照極樂城規(guī)定的數(shù)目…”
她頓了一頓,復(fù)又笑道:“無常殿按三倍再賞!”
三鬼聞言相視一眼皆是喜上眉梢,盈盈俯身。
不遠(yuǎn)處的范無救卻戳戳謝必安的胳膊:“聽到?jīng)],她叫你按三倍再賞他們。”
謝必安呵呵冷笑:“你弄出來的事情,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你不是無常殿的?”
“極樂宴結(jié)束我就搬到冥宮去住。”
范無救疑惑:“那誰給我做飯吃?”
謝必安冷哼:“你覺得我在乎嗎?”
范無救想了想:“你知道離離是不會給你洗衣服的吧?”
謝必安瞟了他一眼,又冷笑:“冥宮是沒有鬼伺候了么?我還不用阿離來做這種事。”
誰知范無救點了點頭:“我會讓冥宮沒有鬼伺候的。”
謝必安炸了毛:“那我就自己洗!”
“好好好。”范無救一臉欣慰的拍拍他的背,“洗之前記得多泡一會兒,沾了血的地方要多搓幾下,不然洗不掉,要是染了油漬,還不能光用…”
“你倆在這兒說什么呢?”將離忽然回過身來,“我魁首都評完了,也不鼓掌?”
范無救瞟了一眼那臺上激動萬分的紫衫姑娘,很不走心的鼓了兩下掌:“在說安安看完這場表演以后決定從此自己洗衣服了。”
將離愣了愣,看向一臉氣憤的謝必安:“他在說什么鬼東西?”
謝必安推著將離隨隊伍飄回坐席:“你管他發(fā)什么神經(jīng),走走走,喝酒,你不是最愛看比武,一會兒就要開始了。”
將離就這么被他一路推了回去,云里霧里,暈頭轉(zhuǎn)向:“所以你以后真的要自己洗衣裳??”
“怎么可能。”謝必安小聲回了一句。
“我才不要。”又堅定的補充了一句。
“哦,哦…”將離暈乎乎坐定,又飲了兩杯謝必安灌過來的酒,“雖然我也不知道你們怎么會忽然討論起洗衣服這件事,但你知道剛剛那小美人同我說句什么?”
將離對兩位陰帥在比美大會上討論起洗衣服這件事的不明所以,就如謝必安對她從洗衣服這個話題轉(zhuǎn)移到美人說話上一樣,他搖頭:“那個奪得魁首的蘭春娘?她同你說句什么?”
將離嘿嘿一笑,趴到謝必安耳邊:“她說今日的頭名一定是她的。”
謝必安嗆了口酒:“所以你就依了她?”
將離聳聳肩:“比美比美,終究還是比哪個更美,不過走個過場罷了,不管她說什么,美人就是美人啊…”
在等待比武大會開始的這段空閑里,將離趁著自己還記得,拉過謝必安的手,殷殷囑托:“我們有多久沒有大修過陰美人錄了?方才翻了翻,有幾位如今都不知投了幾回胎了。”
盡管在這樣萬鬼同醉的時刻問他這種細(xì)節(jié)事情,謝必安覺得已經(jīng)很算是為難,但還是按著額頭想了又想:“總也有…上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