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給誰做飯?”
子玉問了一個直擊靈魂的問題:“人皇為什么還要吃飯?”
“閑的唄。”
赤色的火焰溫度極高,片刻的功夫便燒開整鍋的水,一掀鍋蓋,騰騰的蒸汽。
一回頭,將離頗不耐煩的叫了一聲:“水燒開了,魚呢!”
眉尖一挑,子玉一把拉住將離的胳膊朝后一退,而后便見半空之中,一尾肥碩的白魚,扭著身子便朝那鍋沸騰的水里飛去。
嘩啦一聲,魚入鍋內。
將離手持著鍋蓋,眼疾手快,一把便將鍋蓋蓋上,將那尾肥魚給死死扣在了鍋里。
兩指微搓,灶下紅焰的溫度猛然間攀升到一個恐怖的程度,砰的一聲,灶下靈木便化為了飛灰。
幾乎是一瞬間的,一股濃濃鮮香便從鍋內飄了出來。
再一個響指,火焰熄滅,揭開鍋蓋,手起勺落,一碗原汁原味的魚湯便出鍋了。
看的子玉瞠目結舌:“你還有這個手藝?”
將離擺了擺手:“什么手藝不手藝的,一碗魚湯而已,柴好水好魚好不用放料,只要能把火候掌握好就行了。”
說罷,又從架子上取過一只雪白的瓷勺,盛起一勺,擱在嘴邊吹了吹,朝子玉唇邊一送,歪頭笑道:“嘗嘗看?”
子玉一怔,低頭飲下那勺湯,細細品過后,抿唇一笑:“好喝。”
不知何時出現在廚房里的林夕,默默端走了剩下的湯。
往外頭的木桌上一放后,他搖頭一嘆:“明明是我的水,我的柴,我的魚,倒成了你拿來調情的工具,小離,你沒有心。”
“我本來就沒有心。”將離絲毫不在意,拉著子玉便一同來到木桌邊坐下,“不像你,什么心都有,就是沒有良心。”
慢慢咽下一口湯,林夕風輕云淡的笑笑:“我的良心不是都被你吃了么?”
他又學陸童說話了。
將離翻了個白眼,她會怕他學陸童說話么?
勾唇一笑,她又盛起一勺,吹了吹,送到子玉嘴邊:“我還不是怕狗吃了之后都比你有良心?”
子玉的那口湯嗆住了。
將離從儲物戒里掏出條手帕來替他擦了擦,其手法之妥帖溫柔,仿佛在伺候一個只有嘴巴還能動一下的殘障人士。
林夕:“惡心。”
正當他還要說些什么時,只見一道碧色的影子“嗖”的一聲從湖岸邊竄了過來。
伴隨著林夕那聲:“誒,別!”
殘障人士子玉眼疾手快,一把掐住了這道綠影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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