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此刻見他們這副模樣,倒微微笑了一下,摸起酒杯飲了一口。
周缺好心搭理了將離一下:“必安哥好像瘋了,我今天下午聽到他說不想活了。”
“噗--”
將離一口酒噴了出去。又給周缺噴了個(gè)神酒淋頭。
牧遙嫌棄的朝邊上挪了挪。
將離拍著桌子:“你再說一遍?什么叫不想活了?好好的干嘛不想活了?”
周缺有些凄涼的用袖子擦了擦臉:“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后來好像又想活了。”
將離:“……”
子玉皺了皺眉。
沒過多久,大概也就將離兩三杯酒的時(shí)間,范無救回來了,身后跟著神色自若的謝必安,這一黑一青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仿佛先前之事從未發(fā)生一般。
將離支著下巴看著一瞬間又挺直了脊背的牧遙和周缺,嘖嘖一聲后將目光轉(zhuǎn)向謝必安:“你…”
“你給我閉嘴!”范無救抄起筷子就扔在了她頭上。
所以她到底做錯(cuò)了什么要來這里受辱?將離氣的咬牙,剛要還手卻被子玉給壓住了。
范無救瞟了一眼她被子玉死死按住的那只手,面不改色的拿走周缺的筷子:“我本來也沒邀請(qǐng)你,誰讓你來的?”
“整個(gè)陰間都是我的,我想來就來,用得著你邀請(qǐng)?”
范無救攤了攤手,對(duì)子玉道:“我說什么來著,她不是只有在仙界才不講理,在地府一樣,甚至更囂張。”
子玉略帶失望的看了她一眼。
將離:“……”
恢復(fù)正常的謝必安有些不忍,伸手給將離倒了杯酒,在他眼神示意下,周缺和牧遙也紛紛倒上,一同舉杯敬今日宴席的主角。
謝必安言辭懇切,表情真誠(chéng),可惜說的都是場(chǎng)面話。所以子玉看了他一眼,喝下那杯酒,卻沒有回應(yīng)什么。
這下?lián)Q成將離不忍了,在大的和諧面前小的矛盾都是可以暫時(shí)擱置的。
于是她親自起身給這一桌神鬼倒?jié)M酒,找回自己陰司之主的地位,說了幾句比謝必安的場(chǎng)面話更場(chǎng)面話的漂亮話,招呼著眾鬼飲酒吃菜,不要拘束。
周缺和牧遙自然還是不敢不拘束的,但撐不住將離幾杯烈酒灌下去,很快便繃不住表情了。
將離滿意的看著這兩只活絡(luò)起來,開始嘰嘰喳喳吃飯聊天的小鬼,摟住子玉的腰。
嘻嘻笑道:“來來來,你也喝,喝了這杯酒以后就是地府的人了,既然都是一家人,過去的那些不愉快就讓它過去吧。”
子玉倒沒有立刻拍掉她的手,卻敏感的挑了一下眉:“一家人?怎么,你準(zhǔn)備和我成親了?”
將離抬手就將那杯酒灌進(jìn)了他喉嚨里:“多喝酒少說話,這幾個(gè)小混蛋你還沒有好好認(rèn)識(shí)過吧,來,我給你介紹一下!”
“……”
冥王退休計(jì)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