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出所料,葉僑城等人欣賞完陳柏的控火之術后,亦是紛紛稱贊道:“嗯,柏兒這控火煉藥之術,愈發(fā)有模有樣了。”
上席一位賓客亦是大加贊賞道:“的確,陳少爺如此年紀輕輕便有如此精湛的煉藥技藝,天賦了得!看來陳老爺教子有方啊!”
聽見眾人對自己的兒子大加贊賞,陳豪心中高興得很,自謙道:“呵呵,錢兄過獎了!柏兒在煉藥上能有這般不俗成就,與我這個父親沒多少關系,主要是深得呂大師器重,呂大師教導有方才是真!”
有清楚呂大師名號之人聞言,點頭道:“難怪難怪!陳少爺竟是遠近聞名的煉藥大師呂大師之徒,難怪如此年紀輕輕便有此成就,果真是名師出高徒啊!不過能被呂大師收為弟子,亦足以說明陳少爺煉藥天賦十分出眾了!”
被眾人一陣吹捧,陳柏更是心中樂開了花,不過依舊笑著說道:“哪里哪里,小子也只是學了點師傅的皮毛,著實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隨即,他又是話鋒一轉,伸手指向了張魂俊與樂戚兩人所在方位,道:“再者,我這控火之術也只是拋磚引玉罷了,真正的精彩,還得看表妹的那幾位朋友!諸位有所不知,我之所以會獻上不成熟的控火之術,只是因為與他們事先約定,分別獻上節(jié)目為表妹慶生,為大家飯后之余助興!”
陳柏此言一出,眾人不解,紛紛順著前者所指方向看去,只見那席位上正坐著葉君瑤與四位年齡相仿的青年男女,以他們的見識,自然能認出其中金家金夢欣與司徒家司徒麟二人,不過另外兩位衣著樸素的青年,卻是不能認出。
“僑城兄,你可知那兩位青年是…?”有不清楚之人向葉僑城詢問,他見樂戚等人坐于葉君瑤的身旁,猜測應當是她的朋友,便好奇地問道。
“這…我也不太清楚,或許是瑤兒新交的朋友吧?”搖了搖頭,葉僑城也不清楚二人的身份,以前從未見過,亦未聽女兒提起過,不過能坐在那處,應該是她關系不淺的朋友了,這兩人會是哪個大家族之人嗎?只是這般樸素穿著,似又不像。想到此處,他不免有幾分擔憂,畢竟瑤兒自幼在溫室中長大,心性單純,容易被一些不懷好意之人盯上刻意接近,看來事后,自己得好好調查這兩人一番了。
有此擔憂,倒也并非葉僑城帶著有色眼鏡看人,畢竟事關自己的寶貝女兒,為人父母者,擔心自己的兒女上當受騙總是正常的。
而樂戚等人聽得陳柏的胡言亂語,一時有些發(fā)愣,搞不清楚后者到底在搞什么鬼。與自己等人事先約定?分別獻上表演節(jié)目?是對方有幻想癥還是自己幻聽?什么時候有了這樣的約定!自己這個當事人怎么敢不知情?!
樂戚瞥了身旁的張魂俊一眼,不太確認地問道:“老張?我是聽錯了嗎?方才陳柏那小子說與我們有事先約定?我怎么一點不知道?”
張魂俊搖搖頭,實在摸不著頭腦,只能回道:“你也聽見了,我也以為自己聽錯了。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隨即,糊里糊涂的兩人只能疑惑地看向葉君瑤等人,明顯在問誰能告訴自己這是什么情況,不過后者亦是搖了搖頭,便是自己一點不知情。
不過看著陳柏那一副得逞模樣,樂戚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是被這龜兒子給陰了啊!先是在眾人面前好好展示一番,賺足臉面,隨后又是自說自話一番,讓眾人以為自己等人與其事先確有約定,如此一來,就算成功把自己等人擺上臺了!在這種氛圍下,若是自己開口否認,也只會被當作是見識了對方的精湛控火之術后認為技不如人,不愿上臺丟臉言而無信的懦弱之人,而一旦逼得自己等人上臺,便是正中陳柏下懷。他是要讓自己等人當眾出丑啊!呵呵,想不到以他的智商,還能想到這等策略,還真是辛苦了!
而張魂俊,也是將此事大致想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