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聽見很大的響聲?”錦官在重物掉落之后突然這樣說道,花朝呆呆點了點頭:“有,而且我還看見了!”
花朝指著錦官的背后,咽了口口水,鄭重其事說道:“是宋元和朽兮。”
“疼死我了!”慌亂之中,一只手從一堆碎石里面伸了出來,緊接著,一個身體就從里面坐了起來。驚魂甫定的朽兮頂著一張臟兮兮的臉,看著眼前兩張懵逼的臉,欣喜地叫了出來:“花朝啊,可算找著你們了!”緊接著,另一個身體也從朽兮的身后坐了起來,“這是何處?”伴隨著疑問,宋元抬頭看見了錦官和花朝,面露欣喜:“殿下!”
本來分頭行動的四人,就這樣莫名其妙又聚在了一起,而錦官和花朝則對宋元和朽兮的朽兮的出現(xiàn)疑惑不解,因為他們分開的時候,明明是朝著不同方向的,為何現(xiàn)在,他們會在這里相逢了?難不成,這其中的有什么古怪?
錦官陷入了一陣思考,然后沖著宋元問道:“你們是怎么進來的?”
宋元仔細回想了一下。他本來和朽兮是往樹林去的,但不知為何,在樹林里面迷了路,一直到處亂竄都沒有找到回去的方向,走著走著,就突然掉了進來。他把這個經(jīng)歷詳細告訴了錦官他們,錦官拖著下巴又開始了一陣思考。
片刻之后,錦官若有所悟地說道:“難不成這和此次考題有關?”“或許,這真的和此次考題有關!”花朝順著錦官的話這樣說著,與此同時和他相視一眼,繼續(xù)說道:“臭小子,剛才的話我還沒說完,你想知道我要說究竟是什么嗎?”
花朝這般故作神秘,讓余下三人頗為好奇。
的確,剛才若不是宋元和朽兮突然出現(xiàn)弄出這么大的動靜,花朝早就將她所知道的事情告訴了錦官。
“別賣關子了,你快說,你剛才要說的是什么?”錦官有些不耐煩,催促著花朝。花朝于是鄭重其事地開口說道:“其實,你是司辰天轉世!”
“哇靠!”此話一出,三人異口同聲發(fā)出一聲驚嘆,錦官更是驚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一臉驚恐地望著花朝那張?zhí)煺鏌o邪又無比正經(jīng)的臉,愣了半響,才顫抖著聲音說了句:“這種時候,你還有心情開這種玩笑?”“不是玩笑!”花朝有些急了,“是真的,臭小子你真的是司辰天轉世,不僅如此,你還是花淵谷谷主轉世。”
“越說越不可信了!”錦官從地上爬了起來,走到花朝跟前,用力敲了她腦袋一下,“你怕不是剛才被什么東西給下了蠱吧,說的話沒邊沒際的,趕緊給我醒醒啊,我們還得想辦法怎么出去呢!”
“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這就是你的來歷,不然,你怎么可能動得了龍形佩,驅動得了墨骨劍,山茶爺爺又怎么可能讓我去皇城修煉,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你本來的身份啊!”花朝焦急地解釋著,而錦官聽完,似乎有了一些想法,開始低聲自語起來:“本來的身份?本來的身份?難不成”
“題解了?”花朝和錦官同時叫了出來,“本我之意,就是尋找自我,所以”二人相視一笑:“題解了!”
宋元和朽兮一臉懵逼地看著二人,搖著頭異口同聲說道:“他倆難不成中了一樣的邪?”“若真如你所言,的確是題解了,但單單只是你我二人知曉了本我,那宋元和朽兮呢?”錦官指著身后呆滯的二人,仍有一些不懂之處。
“或許他倆”花朝欲言又止,“并不重要”
“嗯”錦官若有所悟,隨即說道:“在理在理!”
二人自顧自地說著,全然沒有察覺身后的二人已是黑臉相待,更加沒有察覺,他們快要掩蓋不了的怒氣了,直到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四人才從自我的思緒中回過神來,齊刷刷望向突然出現(xiàn)在洞中的諸葛昂和陳之軒。
“沒想到這鳳凰洞中,竟然是這種模樣,看起來,也沒什么特別的地方嘛!”諸葛昂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