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官一股腦說了很多,一旁的花朝聽罷,抽動著嘴角,心中雖有無數的吐槽,但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口,只能任其胡亂編撰。
聽罷錦官的一席話,男子的臉色越發深沉,花朝瞧著,心想糟了,這下只能逃了。可喉嚨處的劍太過鋒利,她不敢輕舉妄動,只能沉著臉,怒視著錦官。
錦官沖她一笑:“放心,本殿下在呢!”“你在有個屁用!”花朝小聲怒道。
“你這說法,倒也不無道理?!蹦凶油蝗坏囊痪湓挘尰ǔ湾\官紛紛抬頭望著他,均露出了一臉的不可思議。
這話他都信?錦官在心里腹誹著,面上卻保持著一貫的笑意,并說道:“這樣說來,你是肯跟我們走一趟了?”
“確有此意!”他的語調,讓人聽不出是真心還是假意,但在他的一聲令下,橫在二人脖子處的劍瞬間收了回去,于是花朝和錦官便帶著男子朝著事先做好的陷阱而去。
行至陷阱中后,花朝停了下來,沖著男子說道:“能不能讓你的人就停在這里?我倆往前面一點去!”“放心,我在這里當人質,你倆放心前去交易!”錦官識時務地說出這樣一句話來,雙手環抱在胸前,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
見他如此,男子放心跟著花朝往前走去,而錦官則站在原地,待到花朝已經走遠之后,抬起腳在地上踩了幾下。
看到錦官的暗號,暗處的藏格瞬間發動陣法,而錦官則快速奔出陣中,朝著花朝飛奔而出,朝著男子便是一劍襲擊而去。
男子察覺到危險,背著身子,用劍擋住了錦官的襲擊,花朝趁機閃到一旁,朝著宋元那邊奔去,一邊跑一邊還不忘交代幾句:“臭小子,交給你了!”
確認到花朝已經跑遠,錦官自信地說了句:“不是說了嗎,本殿下在,保你安全!”說完,看向眼前的這個男子。他能夠感覺到,這個男子的靈力是他的數倍,硬碰硬,他鐵定打不過。但是,他本來的目的也并非要與他斗個你死我活,所以他借力后退,退了老遠。男子見狀,緊追不舍跟了過去。
錦官將人引了過來,男子見自己的同伙均十分痛苦地抱頭哀嚎,心下疑惑,不敢繼續向前。錦官看著他,有些挑釁地吼道:“過來呀!”
男子看出前面是個陷阱,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站在原地,仔細觀察著錦官身后的那個陣法,看了許久,都沒看出什么名堂。
“你們要干什么?”
錦官嗤笑一聲,“你們想要奪取靈力,我們也想??!”“你!”
“怎么,就許你干出這種違背道義的事情,我們就不行?”
“你們!”男子此刻已經怒火中燒,兩只眼睛里面全是怒氣,握劍的手不自主收緊,指節越發分明。
“所以嘛,這就是我們的手段!”錦官說著,男子聽著越發不悅。錦官并不在意他難看的臉色,話音一轉,繼續說道:“救你們,就是我們的手段!”
錯愕,難以置信,不可思議,懷疑各種復雜的情緒隨著男子瞪大的雙眼表現出來,“此話何解?”“看你的樣子,你好像并沒有迷失心智,可為何也要”
男子目光瞬間恢復了平靜,不可思議地看著錦官,“你怎么會?”
錦官抓著腦袋,漫不經心說道:“你的眼睛和他們那種已經迷失在貪欲之中的眼睛不同。”
一語道破,男子低頭,似在默認。
“可為何,他們會聽你的?”
“我門下之人,不聽我的,難道聽你的!”突然有些別扭的語氣傳來,錦官錯愕片刻,笑道:“有意思!不過咱倆都說開了,看來沒必要打了吧!實話告訴你吧,我們是在救他們!”
聽了這話,男子眼神一亮,收起劍來走到錦官身前,忙問道:“此話何解?”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錦官故作神秘,伸出一手指著陣法中痛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