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晚晚被諸葛蓮這灼熱的目光看得有些不悅,于是迎上諸葛蓮的目光,嘴角斜勾,儼然一副“跟老娘比,你還嫩了點”的神情。
而諸葛蓮被柳晚晚這一回敬她的目光看得更是內心窩火,心里不禁想,就憑你也想要和我搶之軒哥哥,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歲數了!
柳晚晚較之諸葛蓮,雖然樣貌均是絕色,但柳晚晚風情萬種,看上去的確要比諸葛蓮的年齡大些,或者說是更加成熟嫵媚,擁有著讓男人為之傾倒的迷人之處。正是因為這一點,諸葛蓮在聽到花朝說陳之軒與柳晚晚是舊識的時候,才會莫名感到一絲威脅。
陳之軒是什么樣的人她很是清楚,這么多年來,孑然一身,根本就對女色毫無興趣,但是,他卻能和一個女子成為老相識,看來這個柳晚晚在他的心中,分量應該不輕。想到這些,諸葛蓮愈加覺得內心不爽起來。
內心不爽,流露出來的眼神自然不會好到哪里去,所以諸葛蓮此時的目光,幾乎已經到了快要將柳晚晚生吞了一般。但是柳晚晚面對她這般眼神,只覺得好笑,而且這笑意來得突然,她一時間沒有憋住,于是便笑了出來。
這一笑,弄得諸葛蓮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沖著她囔道“你笑什么?”
柳晚晚于是搖著頭,嘆道“小姑娘,我笑你這通脾氣發得有些莫名其妙呢!”
柳晚晚在皇城待了有些年頭了,見過的人和經歷過的事自然要比諸葛蓮這個幾乎沒出過天淵閣的人要多上許多,所以她自然也能看出諸葛蓮為何會這般戒備他們這幾名女子了,無非就是女子的那般心事。
可是,這種莫名的飛醋吃到她身上來了,她覺得很是委屈。她和陳之軒之間這么多年的老相識了,要是他們之間有事兒,早就該有了,說不定娃都能夠打醬油了,哪里還有諸葛蓮的事情。
想到這里,柳晚晚搖了搖頭,繼續笑道“下次沒弄清楚情況之前,千萬別這樣了!”然后她繼續解釋道“實話給你說了,我與你的之軒哥哥之間,清清白白,絕對沒有你想的那般,所以你大可以放心!”
柳晚晚這一番解釋,諸葛蓮聽了半信不信地追問了一句“真的?”
“我何必要騙你呢?再說了,這種事情,我騙你有什么好處?”
見柳晚晚說得十足的輕松和不在意,諸葛蓮緊繃的神經和戒備的神情瞬間松弛了下去,那感覺就像是久處黑暗突然見到了光亮一般令人欣喜和激動,于是諸葛蓮本來怒意明顯的臉上立馬斂出笑意來,忙上前賠禮道“看來是我錯怪姐姐你了,真是不好意思!”
意識到自己吃錯飛醋,諸葛蓮連忙上前挽住柳晚晚的手臂,那親昵的勁兒好像和柳晚晚有多么深厚的友誼似的,這種突然的親近,弄得柳晚晚有些尷尬,于是干笑一聲,說道“沒事沒事兒,不知者無罪嘛,既然大家都說開了,那咱們還是進屋喝杯茶如何?”
柳晚晚見因為諸葛蓮這一鬧,大伙兒半天都沒能進屋,陳之軒和諸葛昂一并進了另一件屋子,一時半會鐵定出不來,于是柳晚晚便覺得不能一直在外面等著,便提議著進屋喝個熱茶什么的。
諸葛蓮聽了柳晚晚的提議,反應過來,于是忙將他們往屋子里面迎“我馬上去燒水來,你們先進去坐一會兒!”那架勢,活脫脫就是一副女主人的模樣。
錦官他們的確覺得有些疲憊和口渴,于是便跟著柳晚晚進了屋子。
陳之軒的木匠鋪并不大,院子里面左右也就三間房,一間大堂,大堂后面便是廚房,大堂兩邊便是兩間睡覺的房間。此刻陳之軒和諸葛昂進了平日里陳之軒睡覺的房間,一時半會出不來,他們也就只能在大堂靜靜地等著。
不一會兒,諸葛蓮便提著一壺熱水從后面的屋子里面走了出來。此時她的態度和先前的態度已經截然不同,她笑吟吟地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