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墨骨劍中司辰天的那一縷魂魄覺醒后真正融入到他的身體里面,他的靈力才會覺醒過來,而關于前世的記憶,也會一并覺醒!”
“簡單來說就是,錦官那小子現在只不過就是司辰天的肉身轉世,除了這一點,他和司辰天沒有任何關系是?”
“你要這樣理解也是可以的,但不管怎樣,到最后他都會成為司辰天,這個只是時間的問題!”
“但至少現在不是嘛!”不知為何,諸葛昂在知道這一點后,突然變得有些高興起來,“在他覺醒之前,我得趕緊享受享受當他師傅的感覺,不然到時候,可就沒那么好玩兒了!”
陳之軒看著諸葛昂那張突然變換了的臉,又聽了他這樣的話,臉色立馬陰沉了下去,對諸葛昂這任性的想法實在不知該說些什么。不過,他了解他的性格,所以對他這來得快去得也快的脾氣并不在意。
“不過,你是怎么知道錦官那小子就是司辰天的轉世的?”
“十七年前,錦官出生的那一天,幾百年從未有過異樣的墨骨劍突然射出一道強烈的光芒,光芒直至錦官出生的宮殿,而那日,伴隨著雷電,劍芒擊中了還是個嬰兒的錦官的胸口,于是我知道,我這幾百年的等待,終是沒有白費!”
“被擊中胸口都沒把他給打死,看來這小子天之驕子的轉世,果然非同凡響!”聽完陳之軒的一番描述,諸葛昂卻說出這樣一句不著邊際的話,弄得陳之軒實在不知該作何回應,只能輕咳一聲,說道“我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了,現在換我問你,你作何打算?”
“我?”諸葛昂指著自己的鼻子。這輩子他最討厭的就是做決定,因為一旦做了決定,付諸實踐后若是發現不對,后悔的終將是自己,就像但年他與陳之軒的割袍斷義一樣,他后悔了許久許久,所以現在陳之軒問他作何打算,他只是搖著頭說道“毫無打算,順其自然,聽天由命!”
諸葛昂說完,朝著陳之軒露出一個滿帶笑意的臉來,仿佛剛才那一席話,于他而言不過就是一個故事罷了。但陳之軒知道,他不過是在故作輕松罷了,因為他比誰都清楚,諸葛昂對司辰天的情誼。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