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之軒搖頭回道“他說得,你覺得可信度高嗎?”
錦官于是明白了過來,然后斜視一眼,沖著諸葛昂沒好氣說了句“我就知道!”
諸葛昂只覺得委屈之極,但在陳之軒面前,卻不敢繼續(xù)瞎編亂造,只能癟了癟嘴,不再繼續(xù)說什么。
而另一邊,奪劍失敗的冷旭和左鎮(zhèn)在逃走后便躲進了長清山。此次帶來的人已經損失一小半,現(xiàn)在長清山只剩下不足百人,這種情況,讓冷旭覺得有些不妙。
一開始,他以為事情會如同他猜想的那般順利,但卻不想,半路殺出這么些程咬金來,這讓他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左鎮(zhèn)見他神色憂慮,于是問道“宗主,我們接下來?”
冷旭舉起一手,示意他不要再問,左鎮(zhèn)于是識趣地閉上了嘴。他知道他一旦陷入思考,便不想被人打擾,也知道,此刻他正在謀劃著下一步計劃,于是左鎮(zhèn)便退了回去,沒有再繼續(xù)打擾他。
天大亮之后,一直以來給錦官送餐的侍女久未出現(xiàn),看守的士兵覺得很是奇怪,遂將這事情迅速稟報給了宋遠志,在宋遠志的授意下,他們將門打開后,才發(fā)現(xiàn)那兩名侍女被脫掉了外衣,被撕成條的床單綁住動彈不得,嘴里也塞了毛巾,連呼叫都無法做到,而屋子里面,錦官和花朝不見蹤影。
宋元見狀,立馬將此事稟告至羲皇。
羲皇大發(fā)雷霆,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遂下達命令,全城捉拿錦官,一時之間,整個皇城又再一次貼滿了錦官的畫像。
羲皇發(fā)完怒,又有人來報,說竹林深處的宮殿大門被打開,另一邊被什么打出一個大窟窿,地面也裂開一道溝壑。
羲皇聽了這事兒,立馬帶著宋遠志去了竹林,然后發(fā)現(xiàn)墨骨劍已經不知所蹤,更是怒火攻心,咣當一下就暈了過去,不省人事了。
宋遠志自然不知道羲皇為何會在看了這個破舊宮殿后悔暈過去,但當朝君主暈了,這得是個大事兒,他一刻也不敢含糊,立馬叫人將羲皇給抬了回去,然后叫來御醫(yī)查看一番,確定羲皇只是一時急火攻心后,才放下心來,然后離開了皇宮,回了自己的國公府。
一路急奔,趕在宋遠志之前回到國公府的宋元還來不及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衫,見著宋遠志急沖沖地進了門,連忙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迎了上去,走到宋遠志身前,恭敬地叫了聲“父親!”
宋遠志看著宋元,問道“今日可有去哪兒?”
宋元恭敬回道“孩兒今日一直在府里補覺,一直睡到下午才醒來,還來不及出去,父親您就回來了!現(xiàn)在時辰差不多了,是否需要我去給廚房說一聲,早些安排晚膳?”
宋遠志看著宋元那一臉的波瀾不驚,也就未對他所說的話有所懷疑,于是放下心來,走在宋元前面,同時說道“簡單弄點就行了,宮里有事兒,我一會兒換身衣服還得回去,今晚就不回來了!你在家好好照顧你母親就行了!”
“宮里出什么事兒了?”宋元裝著糊涂。宋遠志于是簡單解釋了一句“十六殿下又不見了,羲皇氣暈過去了!”
實際上,宋元一路飛奔回來的路上,早就看見了錦官的通緝畫像,這一次,是通緝告示,而不是尋人告示,于是他也就明白了此次的嚴重性,但明面上,卻仍舊要在宋遠志面前裝著糊涂,因為要是說漏了嘴,抖露出他是同伙,那恐怕自己也難逃責罰。
聽了羲皇暈過去這事兒,宋元附和著表現(xiàn)出一臉的驚訝,同時說道“十六殿下怎么會又?”
宋遠志嘆氣一聲,“說是扒了侍女的衣服,佯裝一番逃了出去,他出走一個多月,逃跑的本事倒是越來越厲害了!”說著說著,又看著宋元,突然語重心長地囑咐道“你可不能跟著他給學壞了!”
宋元低下頭,回道“孩兒謹遵父親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