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諸葛昂的話,林川不知為何,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絲沒來由的驕傲,好像冷旭那道傷疤有他的份兒他覺得挺自豪一般。明明他就只是出了把兵器,勉強算個幫兇而已,這有什么值得炫耀的。林川在心里腹誹著,然后打破諸葛昂這種沒來由的自滿,說道“我們還是趕緊去找左鎮吧!”
諸葛昂這才反應過來他們的正事兒,于是笑了笑,然后說道“對對對,我們趕緊去找那什么左鎮去!”說著,率先走在前面,離開了懸崖。
待到二人離開后,將劍插入懸崖璧上一個石縫里面,整個人懸掛在懸崖璧上的冷旭松了一口氣。幸好這懸崖下面的云霧足夠厚重,才能將他隱藏起來,而沒被諸葛昂給發現。
冷旭長舒一口氣,然后用盡最后一點力氣,飛身上來,落在懸崖邊上,然后拖著已經體力不支的身子,離開了懸崖。
陳之軒和柳晚晚循著墨骨劍的氣息一路追尋,沒用多少時間,便發現了錦官他們,然后飛速落在左鎮那行人前面,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被陳之軒和柳晚晚攔住的左鎮露出一臉的驚訝,然后看了看身后,確定沒有其他人后,轉過頭來看向陳之軒和柳晚晚。
錦官幾人見了陳之軒和柳晚晚,一臉的欣喜,沖著他囔道“陳老板,你們也太慢了,再不來,我們可就要被捉去影鬼派老巢流光閣了!”
“你囔什么囔,他倆不過出門喝個酒的功夫,你們就這么不小心被抓了,還好意思囔!”陳之軒并未說話,一旁的柳晚晚就開始擠兌起錦官他們來了。
錦官被柳晚晚這一說,自知自己理虧。細細想來,若不是他輕信假扮諸葛昂的左鎮,他們也不至于會落到這般境地,所以,對于柳晚晚的一頓說,錦官全盤接受,不敢反駁。他只是順著柳晚晚的話說道“誰叫他倆要去喝酒的!”
“小子,你這嘴可真是皮得很,你信不信你再多說一句,我們轉身就走,隨便你們是生是死!”
聽得柳晚晚這威脅一般的話,錦官忙賠笑道“老板娘,何必呢,大家都是朋友,講講義氣嘛!”柳晚晚見錦官突然轉變了態度,便不再繼續拿話揶揄他,于是收回眼神,看向左鎮,頗為不悅,“你們倒是執著,不過,奉勸你們一句,老實把人交出來,不然——”
柳晚晚說著的同時,一手凝聚靈力,已經做好了開打的準備。
左鎮自然知道,以他的實力,根本不是陳之軒和柳晚晚的對手,所以他緩慢后退了幾步。而柳晚晚見他后退,則跟了上去。她身姿綽約,腰若環素,每走一步,都扭動這她那柔軟異常的腰肢,讓人見了,免不了多看幾眼。
然而,多看幾眼,就落入了柳晚晚的媚術之中,所以左鎮身后的那些黑衣人,不消片刻,便紛紛失去了理智,露出一臉的花癡神情,通通沒了戰斗力。也就左鎮定力還行,沒有被柳晚晚的媚術給魅惑了,還能保持清醒的神智。
但現在,他一個人,更加不可能是柳晚晚和陳之軒的對手了。這種情況,他一時之間倒不知道該如何辦了。
“你們魔界的事情自然是讓林充來處理,但現在,你抓了我們的人,那就是和仙界作對,我們自然不能不管,我可以饒你不死,但不代表,我會手下留情!”柳晚晚突然狠厲起來,然后發動冰魄之術,朝著左鎮襲擊了過去。
左鎮閃身避過,仍舊被尖利的冰棱擦傷了一只胳膊,鮮血瞬間滲出,疼得他齜了齜牙,然后憤恨地抬頭看向柳晚晚,只見她意氣風發地朝著自己這邊走來,每走一步,都帶著自信的氣勢,這種威武,著實不像一個女子。
左鎮按住流血的胳膊,眼珠一轉,心生一計,于是飛速竄到錦官那邊,隨意抓住一個人便用劍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錦官見著花朝被左鎮拉過去挾制住,立馬緊張起來,但見左鎮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