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鎮拖著受傷的身體回到流光閣的時候,卻發現殿門前面空無一人,竟然沒有人值守,這種不尋常的情況讓他立馬警惕了起來。
他快速沖了進去,還未進大殿,身后就出現了一大批人,將他給圍住了。
與此同時,一個溫厚的男聲傳了出來:“左鎮,別來無恙啊!”
林充從圍住左鎮的那批人的后面走了出來,站在前面,面帶不悅地盯著左鎮。左鎮背后一涼,轉身看向林充,脫口而出:“魔尊大人!”
“等候你多時了,等候的時候,將這流光閣上上下下游覽了個遍,看來這五百年來,你們將影鬼派經營得很不錯嘛!干得勾當比血厥在的時候,還要陰暗呢!竟然操縱死士!想來,這五百年,念在你們是前統領所屬門派,對你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真是個天大的錯誤!”
林充怒意明顯,音量拔高地沖著左鎮吼道:“既然這樣,流光閣,便留不得!”
左鎮一臉的震驚,“魔尊大人,你是要?”
“無需多言,將他抓住,然后動手!”
此次林充所帶之人皆是經過精挑細選的,所以實力不容小覷,更何況,影鬼派的人自然認識現任魔尊林充,所以在見到他的時候,自然而然就臨陣倒戈,投入了林充的派別,僅有的幾個忠心耿耿的影鬼派之人,則被無欲帶著不知逃到哪里去了。
但林充知道,他們逃不了多遠,掘地三尺,總會把他們弄出來,所以在他的一聲令下,他的部分手下四散開去,開始行動起來,而林充則面對著左鎮,露出一臉沒來由的笑意:“束手投降,還是負隅頑抗?你選一樣!”
成年人的選擇總是艱難,雖然說是選擇,但無論他怎么選,到最后的結果幾乎都是死路一條。但是,束手投降尚且還有一線轉機,負隅頑抗的結果卻只能是就地被正法,所以思考再三,左鎮扔下手中的兵器,猛地單腳跪地,雙手抱拳,望著林充言辭懇懇地求道:“魔尊大人,左鎮自知所犯之事觸犯了魔界大忌,愿意領罪受罰!但所做之事皆是被冷旭所逼迫,絕非自愿,還望魔尊大人明察!”
“你說冷旭逼你的?”林充有些疑惑,“我如何相信你?”
左鎮繼續回道:“我們當屬下的,想來是上面說什么就做什么,如今影鬼派弄出這么大動靜,若不是閣主強行所逼,我們怎敢在冒著觸犯魔界規矩的情況下私自行事!”左鎮說著,配合著一臉的委屈和無奈,讓人覺得他所言非虛。
林充見狀,雖然仍有疑惑,但也產生了一絲動搖。
說實話,左鎮所說的情況他并非沒有想過,所以現在,面對左鎮的求饒,他遲疑了一下,然后揮了揮手,命令著屬下:“把他帶走再說!”
左鎮說的是真是假,只要找到無欲,便清楚了!
所以,掘地三尺,他也要將不知所蹤的無欲那伙人給找出來。而且,他還要來一招甕中捉鱉,將冷旭給逮到才行。
此前安排林川去皇城的時候,他們兄弟倆商量過,一個帶一隊人馬去皇城,而他則帶人前來流光閣圍剿,他就不相信,這樣冷旭還能脫逃。
林充信心滿滿,所以在將左鎮擒獲之后,便開始讓人在整個流光閣翻找起來。
而另一邊,林川見柳晚晚這樣一問,滿面自信回道:“廢話,我哥這五百年來功力大增,實力也比從前精進了不止兩倍,流光閣不過就剩一個無欲,就算左鎮和冷旭回去了,也不過是個受了傷的人,根本不是我哥的對手!”
“你可真是自信啊!”諸葛昂忍不住打趣道,“不過,影鬼派的人應該不少,而且都是血厥的跟隨者,實力應該不容小覷,林充那小子,真能應付得了?”
面對諸葛昂的之一,林川拍了拍胸脯:“影鬼派這么多年在暗地里搞些什么我們并非什么都不知道,不過是睜一眼閉一只眼罷了!在幽冥道占據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