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官的腦子里面飛速閃過各種畫面,將各種線索聯(lián)系起來后,恍然大悟過來,驚呼一聲“還真是不死心??!”但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不對,于是自言一句“可是,墨骨劍不是認(rèn)主嗎?為何他能夠……”
eses帶著滿心的疑惑,錦官于是急忙轉(zhuǎn)身想要離開青禾殿,但卻好巧不巧,剛一轉(zhuǎn)身就迎來了看守士兵的追來。
eses“想抓我?沒門兒!”既然已經(jīng)被放出來了,錦官怎么也不能再讓這群人給抓回去再關(guān)起來,先前是因為顧及宋遠志的面子,才不好太過分,鬧出太大的騷亂,但現(xiàn)在,情勢所迫,他可管不了那么多了。
eses“殿下,勿怪!”一名帶頭的士兵如是說著,然后一聲令下,身后的數(shù)十士兵便蜂擁而上,錦官順勢后退,退進屋子里面,快速將房門緊閉起來。士兵被房門突然的關(guān)閉弄得頓了一下,而錦官也利用這一點時間快速從后窗給逃了出去。ii
eses他無心與這些士兵糾纏,所以一開始就沒打算要和他們周旋,現(xiàn)在的首要之事是盡快找到諸葛昂他們,并將墨骨劍失蹤的信息告知他們,另外,和八殿下錦成約定的三日之期,也僅剩一日時間,時間有些緊迫起來。
eses在逃走的過程中,錦官經(jīng)過一番思考,得出的結(jié)論是,現(xiàn)在若是在宮里了無方向的尋找諸葛昂,顯然不是什么好的辦法,所以倒不如先解決榮貴妃殿中妖物的事情,然后再從長計議。于是,錦官離了青禾殿,直接就往榮貴妃的宮殿去了。
eses自從榮貴妃說出羲皇的病是因為妖物之后,宋元便緊急離開了皇宮,回了國公府,但這一去,竟然久久沒有回來。諸葛昂他們也不好就這樣離開了,只能待著榮貴妃的殿中等著宋元,可是卻一直沒見宋元回來。ii
eses宋元沒等到,卻等到了焦急而來的錦官,這讓他們稍稍有了些安慰。
eses為了防止被人發(fā)現(xiàn),錦官并沒有從正門進入,而是從后門偷偷溜了進來。他本以為榮貴妃的寢殿應(yīng)該有很多人看著,卻不想竟然沒什么人,這種狀況,讓他有些疑惑,甚至懷疑這是一個“空城計”,不過,待他進入房間后,看見諸葛昂他們悠閑地坐著喝茶時,他終于放下心來,沖著他們喊道“老頭兒!”
eses諸葛昂循聲看過去,見來人是錦官,面露欣喜,站起身來,喊道“臭小子,你不是被抓了嗎?”
eses錦官走了過去,一邊走著一邊說著“拜托,我可是整個皇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十六殿下,最擅長的事情就是偷溜,天牢都曾關(guān)不住我,小小的青禾殿,自然不在話下!”ii
eses“可是那天,我明明聽見宋元的父親說,要是你再逃跑,可就見不到花朝了!”諸葛昂如是說著,正好提醒了錦官,于是他驚叫一聲“對了,你們可有聽說花朝已死的消息?”
eses“什么?花朝死了?”聽到錦官這么一說,朽兮登時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竄到錦官身前,上手就抓住他的衣領(lǐng),露出了可怕的神情,讓錦官一時之間有些不知作何反應(yīng)。
eses錦官干笑兩聲,然后將朽兮的手輕輕地拿開,往后退了退,揉了揉自己的脖子。“看來是假的,那就好那就好……”
eses見錦官神色突然緩和了下來,朽兮一臉微愣地看著他,眨著眼問道“什么意思?”
eses錦官笑著回道“沒事兒,有人惡作劇,說花朝已死,害得我擔(dān)心緊張得差點拆了我那青禾殿,幸好這是騙我的……對了!忘了正事兒了!”ii
eses面對錦官突然的慌張,一直端坐在一旁的陳之軒難得抬頭看向他,而諸葛昂則是抓住他的手臂,忙問道“什么正事兒?”
eses錦官于是說道“墨骨劍不見了!”
eses“什么?”眾人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