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進去吧!”愣了一會兒,錦官收起了傷感,提著步子朝著陵墓走去。
說實話,活著的人進別人的墓室這種事情,只有那些盜墓賊才會去干,一般人懷著對死者亡靈的敬畏,或者稱之為忌諱,一般是不會主動進墓室的。所以,雖然這墓室里面的人是錦官的生母,錦官卻仍有一些緊張和害怕。
好在陳之軒和柳晚晚在身邊,不然他一個人,還真不敢進去。
他走到墓碑前面,伸手在墓碑邊緣摸索了起來。
貴族的墓室不像普通百姓的墳墓一樣只是一個土堆那么簡單,他們的墓室根據地位或是財力,可以做出多種模樣來,而靜貴妃因為羲皇的厚愛,墓室自然不會差到哪里去,幾乎等同于一座小型宮殿了,所以墓碑處,自然設有機關。
錦官,摸索了一會兒,便找到了隱藏在側邊的一個凸起,于是用力按了下去,墓碑便像一道門一樣旋轉開啟了。然后錦官便率先走了進去,陳之軒和柳晚晚緊隨其后也跟著進去了。
進去之后,幾人同時被眼前的恢弘氣派驚訝了,柳晚晚驚道“真是沒想到,你爹把你娘的墳墓都弄得這么富麗堂皇的,這么多金銀珠寶,要是你娘真活了過來,這些東西還不得都是你的!”
“你可得了吧,這可是陪葬品,你要是不嫌棄晦氣,以后我全送你!”錦官沒好氣說著,柳晚晚卻順著他的話接著說道“我不嫌棄,反正你娘身份高貴!”
“你可真是愛財如命啊!”錦官吐槽道,“難怪以前老是追著我要錢!”
“小子,你可說清楚啊,我可不是要錢,我是拿回你欠我的!那可是堂堂正正的討債!”柳晚晚一邊說著,一邊走過去,在一旁的金銀珠寶堆里翻騰起來。由于時間久了,里面全是灰塵,珠寶也在灰塵的覆蓋下沒了光澤,失去了本來的光彩。
不過,柳晚晚將灰塵吹了吹后,那珠寶便有了一些光澤,瞬間便高貴了起來。柳晚晚將一顆珠子收了起來,并自言一句“這就算你兒子欠我的酒錢了!”所謂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柳晚晚覺得這話不錯,她愛財,但向來只會拿自己應該的數量,所以就算遍地的金銀珠寶,她也只拿了一顆。
不過,要是日后錦官真要送她,到時候她也不會客氣,不過現在,她只會拿一顆足以抵過錦官賒欠的酒錢的珠子。
柳晚晚將珠子小心收起來后,然后站起身來,朝著陳之軒和錦官喊道“我們現在干嘛?”
陳之軒默不作聲,錦官卻直接說道“開棺,驗尸!”簡短而毫不拖沓的一句,讓柳晚晚不禁露出了驚訝之色,心想,這小子真是個怪人。這里面躺著的可是他的老娘,他竟然也能這么不帶一絲感情地就說出這樣的話來,這可真是大不敬啊!
而此時,陵墓之外,在漆黑色夜色中,一個人影躡手躡腳地來到了墓碑前面,并像剛才錦官一樣在墓碑的邊緣摸索了起來,然后摸到一個凸起后,面露喜色地按了下去,然后墓碑旋轉開啟后,貓身走了進去。
“我倒要看看,你把我支開,打的是什么主意!”進門之前,花朝莫名冒出這樣一句話,然后便消失在了陵墓之外。墓碑關閉之后,這陵墓處,仿若無人經過一般,誰也不會料到,墓室之中,有三個人已經將靜貴妃的棺木打開了,而且均是十分不解地看著躺在棺材里面十余年都未曾腐爛一點的尸體。
“乖乖,這可邪門了!”柳晚晚驚道。
“的確邪門!”陳之軒隨聲附和。錦官直勾勾地看著他們二人,說道“連你們都覺得邪門了,看來我娘的死,真的另有隱情!”
“平常人若是死了,不出多久,便會腐爛,隨著時間的流逝,最后都會變成一具白骨!當然,也有一些邪術,能夠通過一些香料和秘法,將尸體的皮肉保存,但因為香料的原因,尸體幾乎都是烏漆墨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