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羲皇明白了錦官這話是何意,而聰明的靜貴妃,更是明白了這話并不簡單,于是忙開口問道:“怎么,你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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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官聽著靜貴妃的話,抬頭笑著望向她,心想,不愧是自己的母親,竟然僅憑這樣一句話就看出了自己的想法。于是,錦官便將自己和羲皇之間的約定以及羲皇給的承諾如是告知了靜貴妃,與此同時,也將自己尋仙求道的決定和決心如實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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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得十足誠懇,誠懇得不像他自己,而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也讓羲皇另眼相看起來。或許,他從來沒想過,錦官會在這樣的場合說出這樣的話來,而從中,他也看出來了他離開的心之切,更是明白,無論自己怎么勸,怎么阻攔,都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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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倒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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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轉頭看向靜貴妃,想要從她那里得到一些意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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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貴妃沒有說話,只是將被錦官的手握住的手抽了出來,握住錦官的手,淡然而鄭重地說道:“孩子,無論前路任何艱險,為娘相信,你一定能夠化險為夷!為娘只求,你歸來之時,平安便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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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話,她轉頭看著羲皇,露出了溫婉的笑意,不知為何,那笑意,總給人一種溫煦如暖春之風的感覺,讓人就算火冒三丈,也能瞬間平息下去。而羲皇,也在這種笑意下,微微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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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父皇成全!”錦官后退一步,朝著二人一跪,行了一個難得標準的跪拜禮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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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宮里妖物的事情算是解決了,但墨骨劍的替代之物,卻成了牽絆他們離開的最后一道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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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雖然得了羲皇的允許,錦官他們仍然還在這宮里無聊地待著,等待著陳之軒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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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平時老陳的法子總是來得很快,怎么這一次,這么多天都沒憋出一個屁來!”等了有幾日的諸葛昂有些著急起來,打開酒壺喝了一口酒后,突然冒出這樣一句雖然不雅,但卻完美陳述了事實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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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錦官嘴里叼著一根狗尾巴草,接著他的話繼續說道:“老頭兒,你是覺得這宮里的飯菜不好吃還是酒不好喝,竟然這樣著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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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這意思嗎?”諸葛昂被錦官這話弄得自己都有些糊涂了,反應過來之后,覺得有些不對,忙解釋著:“我是擔心我們還不趕緊走,要是那左鎮他們拿著墨骨劍研究出了什么了,到時候可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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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種擔心實際上并非他一個人有,錦官他們同樣如此,只是,現在他們誰都沒有想出什么好的辦法,所以只能就這樣干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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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花朝和朽兮他們倒是在這宮里待得愜意得很,每日好吃好喝地被伺候著,頗有些樂不思蜀,而且沒有一點著急要走的模樣。在這樣下去,錦官都有些擔心這舒服的日子過久了,他們到時候真不愿意走了,畢竟這安逸的日子要是過久了,再讓他們去經歷幽冥道那種挑戰,恐怕沒幾個人會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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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宋元,在宮中的事情平息了之后,不知為何,瞬間調整了自己的職能定位,又開始重操舊業,記錄起他荒廢已久的《錦官生活志》來。這不,見錦官和諸葛昂毫無規矩地坐在假山的石頭上,他拿出小冊子來,快速寫上:貪杯閑聊,不務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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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官遠遠就看見了宋元的動作,于是起身朝著他走去,一把奪過他手里的小冊子,佯裝生氣道:“好你個宋元,這出了皇城經歷了那么多事兒,你還沒忘記你這差事兒!”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