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狀元筆藏匿到袖中以后,周言這才向著包裹里面的其他物品看了過去。
那些銀票的面額不等,小到五十兩,大到一千兩,攏共價值十余萬兩左右。
這十余萬兩銀票雖然價值不小,不過對于手握數百近千兩紫金票的周言來說,卻是根本算不上什么。
至于那一堆玉石,也不過是普通的玉石罷了,其整體價值也就比那十余萬兩的銀票稍高一些。
然而當周言的目光落在了最后那片布兜上面的時候,他的眼中卻是閃過了一絲驚疑不定的神色。
那片布兜約莫有巴掌左右大小,整體呈灰白之色,看上去極為的樸素,就好似是一個不值錢的破口袋那般。
因為在周言前身的記憶里面,有著關于這片布兜的模糊印象。
周言得到的那兩枚傳功玉簡,還有那塊鏤空花紋玉牌,好像就是前身的生母從這樣一個布兜里面取出來以后交給他的。
由于周言的前身那時十分年幼,再加上那片布兜極為的不起眼,所以前身也就沒有注意到那片布兜最后的去向。
因此周言也不清楚,這兩片布兜是否是同一件物品。
“公子,俺在家主身上只搜出來了這片布兜,其他的物品部都沒有找到,所以俺就將這片布兜帶出來了,俺也不知道這片布兜到底有沒有用!”
就在周言打量那片布兜的時候,只見徐熊摸著他那錚亮的腦門,憨笑著說道。
耳中聽得徐熊的解釋,周言眼中的神色不禁為之一亮。
周言雖然無法肯定這兩片布兜是否是同一件物品,不過他卻是知道,這布兜絕對有著非比尋常的意義。
否則的話,周傳雄堂堂一個胎息境界的武道高手,身上空無一物也就算了,為什么還要隨身攜帶這么一個破口袋呢?
“把那片布兜拿給我看看!”
繼而,只見周言伸手向著徐熊招呼道。
“是,公子!”
開口應了一聲以后,徐熊便連忙將那片布兜遞到了周言的手中。
徐熊雖然看不出那片布兜究竟有什么奇特之處,不過他卻是知曉自家公子這是準備研究那片布兜了。
隨之,徐熊便十分有眼力勁的開口說道“公子,您忙活這么長時間了,想來腹中早已空泛了,您先在這山洞中休息,俺去給您弄些獵物來解解餓?!?
周言雖然并沒有打算避開徐熊,不過徐熊自己避嫌的舉動,到是使得周言十分的滿意。
只見周言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去吧,小心一些!”
眼見得徐熊轉身離開山洞,周言便開始研究起了那片不起眼的布兜。
周言用手捏了捏那片巴掌大小的布兜以后,發覺其中還裝著一些不規則的硬物,這片布兜就仿佛是一個盛放銀兩的尋常錢袋那般。
周言隨手解開布兜,口袋朝下抖了抖,竟然還真的從布兜里面倒出了一些碎銀子。
不過除了這些碎銀子以外,布兜里面卻是再也沒有倒出任何其他的物品。
眼見得如此情景,周言眼眸深處的神色當即為之一變,變得越發地狐疑了起來。
周家的那些執事們,隨身裝著的都是一些方便攜帶的銀票,又或者是價值很高的玉石。
然而周傳雄身位兗州府三大武道世家之一周家的家主,再加上他還是整個兗州府頂尖的胎息境界武道高手,他的懷里就揣著這么點碎銀子?怎么看這都不合乎于常理啊!
可惜就算是周言將那片布兜翻了個底朝天,他也沒有從布兜里面發現任何的異樣。
始終一無所獲的周言,緊攥著手中的那片布兜,盤膝坐在地面之上,陷入了沉思當中。
“不對,這口袋難道是如同傳功玉簡那般使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