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入流的刀法而已,想來她的身后也沒有什么實力強大的靠山。
否則她又怎么會翻窗躲入客棧里面呢,因此周言自然不會有任何的畏懼。
隨之,周言便緩緩地松開了那名女子的兩條手臂,放任她癱軟在了地面之上。
周言雖然讓那名女子重新恢復了行動能力,不過為了避免那名女子痛呼慘叫,驚動了客棧里面的其他人,所以他到也并沒有解開那名女子聲帶處的穴位。
那名女子早就被周言的狠辣手段嚇得心驚膽寒了,她自然是不敢繼續在周言的客房里面久留。
只見那名女子勉強從地面上掙扎著站立起來,看都不看周言一眼,立刻就拉聳著兩條斷裂的臂膀,踉踉蹌蹌地朝著客房的門口挪動了出去。
“在下雖然不知道姑娘你是因為什么原因,翻窗躲入了在下的客房里面。
不過在下卻是知道,如果姑娘離開時候的動作過大,驚動了客棧里面的其他人,那就不僅僅只是斷裂兩條手臂這么簡單了!”
就在那名女子挪動到客房門口,準備離開客房的時候,周言那平淡的聲音緩緩地從客房里面響了起來。
即便是周言的聲音并不洪亮,不過卻猶如一道驚雷那般,驟然間炸響在了那名女子的耳畔,使得她的身軀不由得為之一僵。
雖然那名女子因為被周言封住了聲帶,無法回答周言的話音,但是她的動作卻不禁更為小心謹慎了,好似生怕驚擾了到其他人一樣。
繼而,只見那名女子沒有造成半點聲響的擠開了房門,靜悄悄地離開了周言所在的客房。
待到那名女子的身影離開以后,周言也轉身朝著客房之內的床榻走了回去。
此時此刻,周言卻是沒有了繼續寫字練功的雅興。
更何況那一套筆墨紙硯,早就伴隨著木桌的四分五裂,同時化為了一地的不堪狼藉。
即便是周言想要繼續通過練字來修行春冬兩部指決,也根本沒有其他的筆墨紙硯來供他使用了。
但見周言信步行至床榻旁邊,徑直翻身盤膝坐在了床榻上面,擺出了一個五心向天的姿勢,定意凝神地遠轉起了朝霞凝血真解的秘法功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