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后堂來到空房門口以后,那名少女眼含一絲歉意地輕聲道“小店十分簡陋,還請公子多多擔待!”
雖然當日她自身完有實力應付那兩名鬧事的酒鬼,不過周言終究還是出手幫襯了她,讓自己的恩人住這種簡陋的地方,她的心中也不禁生出了不少的歉意。
畢竟憑借周言那一身衣物來開,她便斷定周言必然不會缺少錢財,她亦是擔心周言無法適應著簡陋的房間。
“姑娘言重了,如今這外面大雨瓢潑,能夠有一個遮風擋雨的落腳之地,在下已然心滿意足了,那里還會有那么多的要求!”
耳中聽得那名少女的聲音,周言連忙擺了擺手出聲道。
隨之,周言便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這家酒肆本就簡陋無比,只是專門用來給路過的旅客飲酒吃飯所用,客房又能夠好到那里去。
整個房間內部十分地簡樸,僅有一張木床,一套桌椅板凳,空間也并不寬敞。
不過這房間里面看上去到是極為的整潔,顯然是有人時常打掃。
而且在房間中央還擺放了一口木箍圓桶,其中盛放著熱氣騰騰的溫水,肯定是那名少女為了旅客去去身上濕氣而準備的。
能夠在這大雨傾盆而下的時候,有一個干凈整潔的休息之地,周言已然十分心滿意足了。
不過如果能夠在洗完熱水澡,換上一件清爽的衣裳以后,再吃上一頓美味的菜肴就更加完美了。
“就這間房吧!勞煩姑娘為在下弄上點吃食,在下這一路的奔波,實在是有些腹空難耐了!”
隨即,只見周言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與此同時,周言還不由自主下意識的撫了撫,他那最起碼吃了半個月時間野果獸肉的肚子。
那名少女看著周言這幅模樣,不由得為之莞爾一笑,她也沒想到當日出手凌厲無比的周言,竟然還有這般不好意思的時候。
那名少女微微福了一禮,淺笑一聲說道“還請公子稍等片刻,小女子這就下去準備!”
“在下周言,上次走的匆忙,還未請教姑娘芳名,不知在下可否有幸知曉?!”
就在那名少女即將離去的時候,周言突然間出聲詢問道。
“什么芳名不芳名的,小女子單姓一個欒字,名為凝曦,公子可要記住了呀!”
欒凝曦回頭俏皮一下,隨后便轉身為周言準備吃食去了。
與此同時,周言卻是不由得為之怔在了房間門口處,他到并非是被欒凝曦俏皮的模樣吸引住了。
而是因為在欒凝曦回頭的那一剎那,周言注意到欒凝曦脖頸處的皮膚,隱隱出現了一絲破綻,仿佛是帶著一副易容面具那般。
“算了,理會那么多做什么,還是先管好自己再說吧!”
數息時間過后,周言搖了搖頭甩開了腦海里面的思緒,呢喃了一聲說道。
隨之,他便閉闔上房門,準備舒舒服服地泡一個熱水澡。
雖然周言的武道修為早就已經突破到胎息的境界,他的周身已然如同初生嬰兒那般,并不會產生太多的污垢。
不過這卻根本無法抵擋外界那些塵埃,連續在定軍山的深山老林里面鉆了半個多月的時間,周言的身上必然也掛上了不少的塵埃。
約莫一刻鐘的時間過去以后,重新換了一身干爽衣裳的周言,緩緩地坐在了那張木桌邊上。
此時此刻,周言倒也并沒有急著離開房間去飲酒吃菜。
現如今既然無法繼續趕路,周言便打算趁著這個空閑的時間,清點一番他在定軍山武道遺跡里面的收獲。
畢竟周言也只是猜測他手上這三方盒子里面存放著那位晉國將領的武道傳承,他終究還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