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得自己手上的兵刃被周言一招打落在地,甚至就連自己的右手都被周言一指廢掉。
中平陶家那兩名臉色慘白無比的真氣境界武者,眼眸中立時間就浮現(xiàn)出了道道驚駭?shù)纳裆?
“你……你的武道境界已經(jīng)達到凝氣成罡的地步了?”
根據(jù)他們兩人所得到的情報說,周言不過是真氣的武道境界而已。
可是這才沒過幾天的時間,對方竟然就突破到罡氣的境界了?
不過他們兩人卻是不知,雖然周言和他們?yōu)檎鏆獾奈涞谰辰纭?
但是武道底蘊深厚的周言,實力無疑要比他們兩人來得更為強橫。
再加上周言還特意他凝聚而出的陰煞真罡,隱藏在了驚蟄指法當中,有心算無心的打了他們一個出其不意。
所以僅僅只是照面的一個瞬間,周言便在中平陶家那兩名真氣境界的武者手腕處,各自戳出了一個漆黑無比的血窟窿。
“滴答!滴答!”
伴隨著春雨傾盆而落,只見中平陶家那兩名真氣境界武者手腕處的血窟窿上,不斷地滴落下了黑紅色的血珠。
與此同時,周言劍指上所蘊含的那縷陰煞罡氣,更是散發(fā)出了道道陰厲冰寒的勁力,延綿不絕地自那兩名真氣武者的傷口處,向著他們的四肢百骸蔓延而去。
即便周言尚未突破到罡氣的武道境界,不過他所凝練出來的陰煞罡氣,也絕對不是尋常真氣境界武者能夠祛除的。
倘若中平陶家那兩名真氣境的武者,沒有將這縷陰煞罡氣從傷口里面逼出來。
恐怕他們兩人各自的那條右臂之上的血肉,最終都會逐漸地被這縷陰煞罡氣給腐蝕的千瘡百孔。
如果他們兩人不打算舍棄掉自己的這條右臂,現(xiàn)如今便唯有一條路擺在他們兩人面前了,那就是先行此此地逃離。
只要他們兩人能夠逃到中平陶家那位罡氣境界武者的身邊,他們不僅僅可以拿下周言交差,更是能夠保住各自的這條右臂。
更何況眼下那兩名真氣境界的武者,也根本就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在偌大的江湖武林當中,幾乎所有武者都是以右臂來使用兵刃,中平陶家那兩名真氣境界的武者亦不例外。
周言在那兩名真氣境界的武者手腕處戳出來的血窟窿,足以暫時將他們兩人一身的武道修為完可以說是被廢了大半。
此時此刻,中平陶家那兩名只會以右手使用兵刃的武者,已然再無半點同周言搏殺的資本。
至于手腕處那留著黑紅色血滴的窟窿,他們兩人卻是根本管不了那么多了。
畢竟無論如何,想著怎么保住性命,才是他們兩人眼下最為緊要的事情。
因此中平陶家那兩名真氣境界的武者,臉上沒有任何猶豫的神色,當即便不約而同的轉(zhuǎn)過身軀,各自朝著不同的方向,準備逃進定軍山的山林里面去。
而中平陶家那十幾名胎息境界的武者,在看到自己的領(lǐng)頭人都開始逃命了,立刻就好似失去了主心骨,仿佛喪家之犬那般四散而逃。
眼見得如此情景,周言那平淡地面色依舊如故,只見他身軀當中狂暴涌動的真氣,當即瞬間便被他灌輸?shù)搅穗p腿之上。
周言腳下步伐猛地一個踢踏,他的身形就宛如雷霆般迅疾無比的直掠而出。
僅僅是幾個呼吸的時間過后,周言便出現(xiàn)在了其中一名真氣境界武者的身后。
周言雖然不曾修習(xí)過什么輕身功法,不過春冬兩字指決當中卻是記載著極為契合的輾轉(zhuǎn)挪騰之術(shù)。
當然這也只是能夠在搏殺當中使用,根本不適合用來長途奔襲的趕路,但是足夠周言用來應(yīng)付眼前的情況了。
察覺到周言迅速無比的接近自己,那名真氣境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