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數爻算之道如此地鬼神莫測,通曉此道的術士大師的地位,在江湖武林當中亦是不凡。
中平陶家在靖邊郡還算是有些威名,不過放眼整個江湖武林當中,哪怕單以齊國地界之內的武道世家宗派來說,中平陶家卻是根本就擺布上臺面。
不要說是陶瀚平這個中平陶家的弟子了,就算是陶家的家主都沒有資格覲見那些精通易數爻算之道的大師。
因此陶瀚平花費代價請動的那位術士,雖然也通曉易數爻算之道,但是卻還沒有達到那等鬼神莫測的地步。
甚至就連推算周言這個只有真氣境界的武者,根本無法就推測出他的具體信息,僅僅只能給出周言仍然未曾離開定軍山,這么一個模糊的位置罷了。
不過能夠得到周言的大概位置,陶瀚平已然心滿意足了,他沒有絲毫的遲疑,立刻就派遣陶家那些高手,以及他麾下那些普通武者開始搜尋這座定軍山。
意圖在周言離開定軍山之前將他徹底擒下,一方面奪取周言手中的那三方盒子,一方面報復周言對他的折辱。
現如今在周言手下一死一傷的兩名真氣境界武者,不過是中平陶家的一部分人馬而已。
陶家的剩余人馬還在定軍山另外的方向搜捕周言呢,其中的領頭之人在整個中平陶家里面,甚至都能夠算得上是實力有數的存在,乃是僅次于陶家那位周天武道境界老祖的高手。
周言從中平陶家那名真氣境界武者的嘴中,逼問出自己想要的信息以后,他那一雙劍眉也不禁微微一簇。
在底牌盡出的情況下,周言也不見得就奈何不了中平陶家那名罡氣境界的武者。
但是同一位罡氣境界的武道高手搏殺,其中的兇險必然不會小于他以胎息境界的修為,斬殺那個真氣境界管易峰。
如非必要的情況之下,周言實在是不愿意冒此風險。
即便他能夠以小博大勝上一次,然而他卻是不相信自己就能夠一直這么走運下去,因此周言實在是不愿意對上中平陶家那位罡氣境界的武道高手。
再者說就算是周言能夠逆斬中平陶家那位罡氣境界的武道高手,但是他也肯定會付出不小的代價,身受重傷幾乎可以說是無法避免的。
要知道在定軍山這次現世而出的武道遺跡當中,周言除了將陶瀚平得罪的很慘以外,可是同樣也算計了所有探索這次武道遺跡出世的武者們。
無論是世家子弟也好,又或者是散修武者也罷,在周言安然無恙的時候,也許并不會去對夫婦他。
不過一旦這些武者得知了周言身受重傷以后,他們卻是絕對會落井下石。
畢竟一位超越了真罡三境武道強者所傳承下來的衣缽,這分誘惑的威力絕然不可小覷,肯定會吸引無數的武者對周言出手。
冒著如此巨大的風險去與中平陶家那些人馬硬碰硬,這在周言看來實屬不智,因此周言當即便決定趕緊離開定軍山。
雖然中平陶家那些武者正在定軍山里面搜尋周言的下落,但是周言卻并不相信他們有足夠的人手封鎖住這座定軍山。
定軍山雖說并不是十分廣闊,但也范圍也絕對不小,否則定軍山里面的軍寨又怎么可能容納晉國曾經的鎮邊大軍?
倘若沒有個幾萬人馬就想要將定軍山封鎖的水泄不通?那簡直是在癡人說夢,
只要不對上中平陶家那位罡氣境界的武道強者,中平陶家的其他人馬根本無法抵擋住周言。
不過在離開之前,周言卻是還有些事情要辦,只見他緩緩邁開步伐,走到了那名正在泥濘地里面不斷翻滾的真氣境界武者身前。
“該說的我都說了,給老子一個痛快吧!”
中平陶家那名真氣境界的武者掙扎著抬起頭來,咬牙啟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