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想要扶持徐熊的想法雖然不錯,但徐熊卻是在他心中那團熱火上面澆了一盆冷水。
只見徐熊先是摸了摸他那锃光瓦亮的后腦勺,而后頗有些不好意思的低聲道“公子,不是俺不想參加典刑司的選拔。
那些準備參加典刑司選拔的武者,幾乎部都是半只腳踏入真氣境界的武者。
可是俺剛剛才突破到胎息境界的巔峰,俺實在是沒有太大的勝算啊!”
徐熊所言到是非虛,無論是待遇福利,又或者是自由程度,典刑司無疑都要強上衛城司不少。
因此典刑司每年舉辦的選拔當中,不知道要有多少衛城司的武者,擠破了腦門都想要加入典刑司之內。
以徐熊現如今的武道修為來說,他根本占不上任何的優勢。
周言微微皺著眉頭凝思了幾許,繼而方才出聲詢問道“現在距離典刑司的選拔還有多長時間?!”
“回公子的話,正正好好還有一個月的日子!”
徐熊出聲稟報道。
“一個月?時間是有點緊了!”
喃喃低語了一聲以后,周言斬釘截鐵的說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先帶我去你那座宅院再說!”
說話間,周言便將徐熊方才他的那張,面額五萬兩黃金的金票重新從懷中掏了出來,示意徐熊去把賬結了。
“公子,俺這是給您接風洗塵,又怎么能讓您自己結賬呢?俺這里還有銀子!”
不過徐熊卻是沒有接過那張金票,反而是直接跑下了臨江樓,自己拿銀子結賬去了。
那迅速而又輕靈的步伐,半點都不與徐熊那壯碩的身材相符,看得周言亦是不由得為之一愣。
回過神來以后的周言,最終也只好無奈地笑了笑,朝著臨江樓最下面的大堂走了過去。
沿著蜿蜒盤旋的木梯緩緩而下,當周言行至臨江樓大堂的時候,他正好看見徐熊小心翼翼從臨江樓伙計手中接回了幾兩碎銀子,小心翼翼的揣入了懷里面。
很顯然,徐熊現在的手頭也不富裕。
否則的話,對于一位胎息境界的徐熊來說,他又怎么可能看重這區區幾兩的散碎銀子。
然而徐熊卻是能夠下血本來為周言接風洗塵,這足以見得他心中是如何地重視周言。
“公子請,俺這就為您帶路!”
快步跑到周言的身旁,徐熊憨笑著出聲說道。
隨之,他便引領著周言走出了臨江樓,向著他義父傳給他的那處宅院行了過去。
臨江樓作為泰安城最為頂尖的酒樓,所處地段自然是極為的繁華,正好就在泰安城北的坊市當中,距離徐熊義父留給他的那處宅院也算不上多么遠。
行了約莫有一盞茶的功夫,徐熊便帶著周言來到了一座宅院的門前。
徐熊的義父僅僅只是真氣的武道境界而已,放在泰安城內絕對算不上是什么大人物。
然而因為他出身于鐵血衛,所以他這才有資格擁有一座地處泰安城北的宅院,不過那也僅僅只是一處三進三次的宅院罷了。
相較于那些鐵血衛的強者,甚至是泰安城中的武道世家而言,這處宅院根本就不值一提。
當然對于孑然一身的徐熊來說,這處宅院已然足夠用了。
“公子您請!”
抬手將宅院緊閉的朱紅色木門推開,徐熊神色恭敬的向著周言說道,
周言也不推辭,直接就踏步朝著里面走了進去。
甫一踏入門內以后,率先映入周言眼簾當中的便是一處極為空曠的院子,里面僅有幾株許久不曾有人搭理的觀賞木,下面還積滿了厚厚一層落葉。
“自從去世以后,俺一直獨自居住,這院子卻是有些臟亂,還請公子您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