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見鬼冥驅(qū)舟獨自直往樓船而去以后,莫飛流不由得輕笑了一聲說道“哈哈哈,鬼冥先生還請自便,這沅三就交給莫某來對付了,莫某絕對不會讓他打擾到了先生的好事。”
與此同時,但見莫飛流抬腳重重地在扁舟上面一踏,他徑直便掠身向著沅覆江迎了上去。
莫飛流的兵刃雖然乃是一副弓箭,但這并不代表他就無法近身與對手搏殺了。
要知道莫飛流手里面這副長弓可是特質(zhì)而成,其上所繃起的那根纖細弓弦,除了堅韌無比這一點以外,更是比刀刃還要鋒利。
即便是莫飛流在張弓搭箭的時候,他也必須要施以護體真罡小心翼翼地做出防備,否則他怕是還未將箭矢射出去,就已經(jīng)先行被那鋒銳的弓弦所割傷了。
而且這幅長弓的弓臂也不簡單,并非是尋常弓箭所用的木質(zhì)弓臂,反而是由兩道鋒銳刀刃那般的扁平狀金鐵所構(gòu)造而成的。
單單憑借長弓弓臂之上那時不時閃現(xiàn)而起的森然幽光來看,便可知這上下兩端的弓臂亦是十分地鋒銳凌厲。
倘若稍有不慎被這弓弦和弓臂劃在身上,恐怕立時間便是一道猙獰深邃的傷口。
莫飛流之所以鑄造出如此特殊的長弓,那便是因為他所修行的武道功法當中,其中就記載著如何施展長弓來近身對敵搏殺的武道技巧。
所以哪怕莫飛流的兵刃乃是一副弓箭,不過他卻是根本不擔心被敵人近身攻伐。
但見莫飛流手握特質(zhì)長弓,他毫不畏懼的徑直迎著揮刀劈砍而來的沅覆江沖了上去。
“錚!”
寬厚長刀和鋒銳弓臂交擊碰撞的一瞬之間,當即便有一道刺耳尖銳的聲音從中迸爆了出來。
雖然沅覆江一刀將莫飛流震退了很長的一段距離,不過他自身亦是連連向后跌退了數(shù)步。
他們雙方在這波紋蕩漾的銀月江江面之上,各自劃出了長長地一道浪花。
眼下這等情形,足可見得莫飛流并非是尋常以弓箭為兵刃的那些武者一樣,只要被對手近身以后便毫無還手之力了。
力道不及精擅于使用重刀的沅覆江,這的的確確是莫飛流的一處劣勢,但是莫飛流自然也有著他的長處所在,那便是沅覆江根本無法比擬的靈活。
腳下步伐好似蜻蜓點水那般兀自在江面上一踏,莫飛流當即便欺身而上與沅覆江纏斗到了一起。
那閃爍這湛湛寒光,散發(fā)著鋒銳凌厲氣息的弓弦和弓臂,每時每刻都是直接向著沅覆江的胸口和喉嚨等致命要害攻去。
銀月盟和飛流盜作為這銀月江上面一直不對付的兩方勢力,沅覆江和莫飛流自然也都是老對頭,老冤家了,他們兩人對于對方的招式技巧已然十分熟悉了。
也正是因為十分熟悉的原意,所以哪怕莫飛流的招式技巧十分兇險毒辣,但是沅覆江依舊是應(yīng)對的游刃有余,畢竟沅覆江那大開大合的刀勢章法,也絕對不是莫飛流所能夠硬抗強頂?shù)摹?
因此就在這一時之間,沅覆江和莫飛流他們這兩個老對手、老冤家,根本就無法奈何得了對方,最終也只能勢均力敵的纏斗在了一起。
沅覆江和莫飛流他們兩人打的熱火朝天,陰鬼宗的鬼冥和周言也并沒有閑著。
早在看見鬼冥驅(qū)舟行來的那一個瞬間,周言便已經(jīng)踢起了樓船甲板上面的一條木板,以此當做船舟橫江向著鬼冥迎了上去。
此時此刻,周言和鬼冥之間的距離已然十分地接近了。
“本座到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陰鬼宗的鼠輩也膽敢出現(xiàn)在這江湖武林當中了?”
腳踏長條木板懸浮于銀月江的江面之上,負手而立的周言嗤笑了一聲說道。
因為陰鬼宗那邪惡陰毒的鬼魂秘術(shù),陰鬼宗已然被江湖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