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萊州府城之內閑逛了一天以后,直到夜幕時分降臨,周言方才再次返回到萊州府的分舵府衙里面。
今天夜里,周言卻是打算直接就落腳在這典刑司的分舵府衙里面了。
這到并未是說所有中州鐵血衛之人就必須居住在府衙之內,例如周言白日里見過的那那五位刑吏,他們就各自居住在他們各自購買的宅院當中。
甚至是出身于萊州府華家的華明德,晚上直接就返回華家的府邸休息去了。
不過在這中州鐵血衛內部,大多數高層掌權者卻是幾乎都居住在中州鐵血衛的府衙之內。
之所以會形成如此情況,有很大的原因可能是中州鐵血衛的締造者,就始終居住在鐵血衛總部之內的后堂里面。
有道是上行下效,這也就導致了中州鐵血衛各地的高層強者,幾乎部都居住在他們各自府衙之內。
刑擎戈如此,慕容詡如此,現如今周言亦是準備如此。
當周言跟隨著一名負責守夜的衙役來到府衙后堂以后,早就有人將周言所需要用到的一切生活物品給準備齊了。
自從負責鎮守著萊州府的提刑官身死隕落以后,這萊州府典刑司分舵的部力量也完流落到了華明德和范良驥他們五名刑吏的手里面了。
不過即便如此,在周言就任這萊州府城當中開始,華明德和范良驥他們五人就沒有打算繼續掌控著萊州府的權勢,他們也根本沒有膽子去掌控。
畢竟華明德和范良驥他們五人,也僅僅只是打算將他們五人截留賦稅的事情給遮掩過去,而不是準備架空周言的權勢。
妄圖架空一尊武道通玄定意境界強者巨擘的權勢,這種事情又豈是華明德和范良驥他們區區五名罡氣境界的刑吏所能夠做到的?
哪怕是借華明德和范良驥他們五人一個熊心豹子膽,他們五人也是想都不敢在腦海里面多想一下,他們五人又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因此當華明德和范良驥他們五人離開府衙正堂以后,就趕忙將周言這個新任掌律使的身份給傳達了下去。
與此同時,華明德和范良驥他們五人更是吩咐手下人絕對不能夠有任何地失禮之處,否則必然嚴懲不貸。
華明德和范良驥他們五人也擔心稍稍有半點怠慢了周言的地方,惹得周言對他們五人生出什么不忿來。
最為重要的還是,華明德和范良驥他們五人害怕引起了周言的注意以后,使得他們五人還沒有徹底掩飾下截留賦稅的事情,便被周言給出手處置了。
這就使得周言在萊州府的府衙里面,直接看到了一副盡忠盡力、畢恭畢敬的局面,仿佛是鐵血衛在萊州府城內的所有力量,已然徹底臣服到了他的麾下那般。
不過即便如此,周言卻是始終沒有忘記他白日里心中所生出的懷疑來。
所以那名為他引路的衙役準備離開的時候,周言立刻就招手將他叫了回來“先別急著離開,本座有些事情要問問你!”
耳中聽得周言的話音,那名衙役的心里面當即便升起了一股濃濃地欣喜之意。
倘若是在其他的時候,萊州府衙里面新來了一位大人,他這種胎息境界的小衙役自然是要肯定趁機會上前去巴結一番的。
然而在面對周言這尊新任掌律使的時候,他卻是根本不敢往周言的身邊湊活了,武道通玄頂尖境界的強者巨擘,又豈是區區胎息境界所能夠肆意靠近?
不過現如今周言既然開口將他叫住了,那么他自然也不會錯過這個難得的時機了,只見那名衙役趕忙轉過身來,抱拳躬身行禮道“大人有什么事情盡管詢問,屬下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不必多禮!”
周言揮手間呼出一道柔和勁力將那名衙役扶起以后,他聲音淡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