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你也知道是本座親自下的貼子邀請你赴宴,可是你既然不給本座面子,那么也就不要怪本座打你的臉面了。”
耳中聽著周言直接將這件事情挑明了,那離焰宗宗主的面色也不禁驟然為之一變,只聽他急聲說道“周大人,你這是什么意思?在下不過是耽擱了一點時間而已,你如此這般是不是有些太過了?”
嘴角泛起了一抹似笑非笑地弧度,周言瞥了那離焰宗的宗主一眼以后,他不屑地出聲說道“過嗎?本座到是一點也沒有覺得過了。
幾日乃是本座宴請萊州府江湖武林同道的大好日子,本座不愿意在你身上掃了興致,趁著本座現在還有幾分耐心,抓緊時間給本座滾出去。
膽敢繼續在這里絮叨半句,你會知道本座剛才到是是不是過了的!”
周言所說的這一番話語,與指著那離焰宗宗主的鼻子喝罵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區別。
那離焰宗的宗主再怎么說也是這萊州府地界之內有名有姓的武道高手了,他又何曾經歷過眼下這般難看的情形?他的面容之上立時間便青一陣、白一陣地不斷變換了起來。
羞憤交加之下,那離焰宗的宗主直接伸手指著周言的鼻子喝聲道“周言,你不要太過分了,要知道這萊州府可不是……”
可惜還未等那離焰宗宗主口中的話音徹底落下,周言的身形卻是突然間動了。
那名離焰宗的宗主不過是武道周天境界罷了,然而周言卻是通玄定意境界的強者巨擘。
雖然這兩重武道境界之間僅僅只有這一線之隔,但是其中的差距卻是好似天塹鴻溝一樣巨大,猶如天壤云泥之別那般。
不過是眨眼間的工夫過去,周言的身形已然跨越了一段不短的距離,出現在了那離焰宗宗主的身前。
右手探掌輕搖,一道黯然傷神的武道神韻當即便籠罩在了那離焰宗宗主的身軀之上。
正如同周言他自己方才所說的那般,面對那離焰宗宗主的不知好歹,周言直接就對著他施展出了一式恐怖掌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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