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加入了中州鐵血衛(wèi)開始,周言便一直分屬于泰安巨城的麾下。
即便是周言現(xiàn)如今被擢升成為了憲理獄掌律使,但是他的頂頭上司仍舊還是刑擎戈。
所以在整個中州鐵血衛(wèi)的所有人來看,周言的身軀之上自始至終都銘刻了一道刑擎戈勢力的烙印。
與此同時,刑擎戈對于周言這個她麾下的英才俊杰亦是十分重視。
甚至平日里一直不茍言笑的她,此時此刻在看到周言以后,她那傾國傾城的面容之上,也不由得泛起了一抹明媚的笑意。
“不必多禮了!”
隨即,只見刑擎戈輕輕一揮袖袍,她淺笑著開口說道。
下一個瞬間過去以后,立刻便有一股柔和的勁力憑空自周言的手臂之下浮現(xiàn)了出來,將方才躬身行了的他輕輕地攙扶了起來。
感受著自己手臂下的柔和勁力,周言眼眸深處的瞳孔短時便為之一凜。
要知道周言本人可也是武道通玄定意境界的強者巨擘,然而刑擎戈竟然揮手之間便憑借一縷氣機就將周言輕而易舉地給攙扶了起來,這足可以見得刑擎戈武道修為之恐怖。
但是還沒有等到周言多想些什么,刑擎戈那清脆的聲音便再次傳入了他的耳朵里面“你這個剛剛上任的掌律使,不老實地在萊州府衙里面坐鎮(zhèn),跑回到泰安巨城來干什么?!”
未等周言回話,刑擎戈再次開口說道“不過這到也正好,我們?nèi)齻€剛剛還準備派人去給你送消息呢。
既然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返回監(jiān)察府衙了,那么倒也就用不著那么麻煩了。”
耳中聽得刑擎戈的話音,周言卻是不由得為之一怔,他也沒有想到他返回來的時間這么巧,剛好刑擎戈就準備要差人去傳召他呢。
回過神來以后,周言拱了拱手笑著說道“那倒是趕巧了,不知道擎戈大人準備傳召在下所為何事?!”
“這個不急,先說說你返回泰安巨城是為了什么吧。”
刑擎戈玉手輕抬,她指著指著大殿當中一張空座位笑聲說道“坐下來說吧!”
“謝擎戈大人。”
周言倒也沒有客套些什么,他拱手到了一聲謝以后,徑直便落座到了刑擎戈所指的那張座位上面。
緊接著,周言當即便將他此行返回泰安巨城的目的道了出來“在下這次返回泰安巨城,卻是給擎戈大人和鐵兄以及慕容兄送禮來了。”
“哦?!送什么禮?!”
耳中聽得周言的話音,刑擎戈的嘴角不禁泛起了一抹似笑非笑地弧度。
周言到是也沒有隱瞞什么,他直接就說出他這段時間在萊州府當中的所作所為“回稟擎戈大人,在下剛剛前往萊州府就任以后,在下便發(fā)現(xiàn)萊州府當中走私違禁品之風極為盛行。
在下有心治理萊州府當中的走私營生,然而這萊州府江湖武林當中的所有勢力,無論大小強弱盡,暗地里面或多或少都從事著走私違禁品的營生。
正所謂堵不如疏,所以在下便直接定制了一條規(guī)矩,掌控住了萊州府當中的走私營生。
一來能夠準確地把握住究竟是那些勢力購買,那些勢力販賣了這些違禁品,二來也從中為萊州府衙的弟兄們謀了一份紅利。
至于在下所說的這送禮之事嘛,那便是在下從那萊州府地界的走私營生當中,專門為大人您和鐵兄以及慕容兄準備了一份。
現(xiàn)如今那三份禮物,已經(jīng)被在下押送到了監(jiān)察府衙之內(nèi),就停放在大殿外面的院落當中。”
周言到是半點蒙蔽刑擎戈他們?nèi)说囊馑级紱]有,他直接就將他插手、甚至是掌控萊州府走私營生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因為這些事情根本沒有分毫半點隱瞞的必要,而且即便是周言有心隱瞞,這些事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