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到是并沒有看到公羊裴暗地里面所掩飾的那番神色,他冷冷地瞥了公羊裴一眼,聲音漠然地開口說道“自己滾到一邊去吧!”
隨即,周言便緩緩轉過身去,朝著封魔谷的入口處走了回去。
耳中聽得周言這番絲毫不給面子的話音,公羊裴的身軀不由得為之一顫,心里面更是燃燒起了熊熊地怒火。
尤其是在察覺周言正好背對這他以后,公羊裴更是再也忍受不住了,他突然間抬起頭來死死地盯著周言,聲音陰冷的厲喝道“雖然在下的武道修為不如你周言高深,但是在下卻也絕對不是你周言能夠如此詆辱的。”
公羊裴最為陰險的還是,他尚且還沒有開口說話的時候,他那攙扶著焦黑右臂的左手之上,立時間有五道迅疾無比的光亮暴起而出,徑直朝著周言的身軀激射了過去。
公羊裴嘴上看似是難以忍受周言的奚落而再次暴怒動手,其實他早就已經在暗中算計好了。
之前被周言一記指芒擊傷以后,公羊裴便明白了憑借他自身真正地武道修為遠遠無法與周言抗衡。
尤其是他眼下還被周言重創了一條右臂,他更是根本就奈何不了周言。
所以公羊裴剛剛方才如此地隱忍,為得就是眼下這突然間暴起出手襲擊暗算周言,而那五道亮光便是公羊裴暗中所隱藏的依仗底牌。
世人皆知公羊裴精擅于暗器使用之法,但是卻很少有人知曉公羊裴所隱藏的暗器,并非僅僅只有扇骨毒鏢等等,那些鍛造煉制而出的淬毒暗器。
公羊裴左手手指之上所生長的那五塊指甲,方才是公羊裴隱藏最深的壓箱底手段。
任誰也根本不可能想象得到,公羊裴左手的指甲上面竟然會淬有無色無味的劇毒,而且還能夠脫離血肉急射出去。
這當真可謂是防不勝防的手段,稍有一個應對不慎,便會直接著了公羊裴這一手的暗算。
公羊裴曾經以這一記手段,暗算了不少武道修為高乎于他的強者,但凡是見識過這一手段的人,已然是部都折在公羊裴的手里面了。
現如今為了封魔谷當中那不世出的武道遺跡,公羊裴甚至是不惜暴露掉他這一個壓箱底的底牌,也要暗算除掉這阻攔他占據先機的周言了。
畢竟公羊裴自身的武道傳承本就不怎么樣,錯過了這次的機緣以后,他怕是終身無望與更高深的武道境界了。
“就算你身后站著江湖武林當中的頂尖勢力又能夠怎么樣?任你如何地驚才艷艷,如何地年輕有為,你到頭來不還是要死來老子的手段上面?”
望著自己那五塊馬上就要貫穿到了周言的身軀之上,淬有無色無味劇毒的指甲,公羊裴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了一抹得意猖狂的笑意。
公羊裴到是并沒有感到他自己的手段如何地下作,在他本人看來,這江湖武林講究的不過就是一個成王敗寇,只要能夠殺了周言,搶奪到進入封魔谷之內的最佳地形,那么無論是使用什么手段都不足為過。
而且他公羊裴又豈是那些在乎名聲威望的人?公羊裴的心里面十分地清楚,他在江湖武林當中的名氣早就已經敗壞得不知道哪里去了,有道是虱子多了不怕癢,他也根本不介意在多上這么一次了。
不過還未等公羊裴得意多長的時間,他面容之上的神色卻是驀然地僵硬了下來。
公羊裴剛剛所施展出來的這暗算手段雖然十分地突然,但是卻也并沒有讓周言感到什么措手不及的地方。
周言本就是心思縝密、城府不淺的人,他對于這些隱忍負重、暴起暗算的手段從來就不陌生,甚至早在周言武道修為低微的時候,他自己就沒少使用這些個手段。
因此就在公羊裴佯裝低頭認輸的時候,哪怕公羊裴一直掩飾著他自己的神色,但是周言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