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得祁星羅這個堂堂金丹天人境界的武道巨頭,竟然被刑存孝一拳直接砸的鑲嵌到了山崖石壁當(dāng)中五六寸之深,最終生不如死地在那里喘息著以后。
場中所有的武者部都陷入了一片鴉雀無聲地寂靜當(dāng)中,甚至就連各大武道世家宗派那些天人境界的武道巨頭,亦是根本沒有任何的例外。
除去中州鐵血衛(wèi)的刑存孝以外,在場這些各大武道世家宗派雖然也有不少天人境界的武道巨頭前來這摩云嶺當(dāng)中護(hù)持自己的后輩門人弟子。
但是放眼這些天人境界的武道巨頭當(dāng)中,有一個算一個,卻是根本沒有任何一人觸及到了法相天人的境界。
雖然在他們各自身后的世家宗派當(dāng)中,有些實力強(qiáng)大鼎盛的武道勢力當(dāng)中也并不缺少法相天人境界的頂尖武道巨頭。
然而此時此刻,場中卻是根本沒有一人能夠與刑存孝抗衡媲美就是了。
刑存孝能夠一拳砸的祁星羅生不如死,那么這就代表了刑存孝也同樣能夠一拳將他們給鎮(zhèn)壓于當(dāng)場之上,畢竟他們與祁星羅也不過是同為金丹天人的武道境界罷了,即便在強(qiáng)也聚堆強(qiáng)不到哪里去。
因此面對刑存孝這恐怖強(qiáng)橫的威勢,在場各大宗派世家那些金丹天人境界的武道巨頭們,無論是已經(jīng)顯露出了身形之人,又或者是仍舊隱匿在暗地里面的人,他們卻是盡數(shù)大氣都不敢多喘一聲。
就算是與八景劍宗同為五大劍派之列,剩余四大劍派身后那幾名金丹天人境界的武道巨頭,他們都完不敢說是站出身來給祁星羅討一個說法。
他們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祁星羅就那么鑲嵌在山崖石壁當(dāng)中,而不敢有分毫半點的動作,就怕是被刑存孝誤會而牽連到他們。
不過此時此刻,刑存孝到是并沒有什么心思去關(guān)注場中其他武者的神色變化,他一門心思部都放在了剛剛凝聚了異種武道金丹的刑擎戈身上。
無論是凝煉什么品質(zhì)的武道金丹,最終都有一個不可避免的共同點,那就是剛剛凝聚了武道金丹的時候,武道金丹根本無法與自身的軀殼體魄契合完美,必須要靜心修養(yǎng)一陣方才可以。
時隔近千年的歲月,他邢家當(dāng)中方才再次有后輩英才俊杰凝煉出了異種武道金丹,這幾乎就等同于是他邢家未來數(shù)百年的鼎盛機(jī)緣。
因此刑存孝滿心思都放在了刑擎戈的身軀之上,生怕是她受到什么影響而耽擱了自身的未來武道,他又那里有時間去關(guān)注場中那些外人呢。
根本沒有任何的猶豫和遲疑,刑存孝當(dāng)即便駕馭著他腳下那頭巨大的鷹隼按落下了身形,朝著刑擎戈所在的位置飛了過去。
還未等鷹隼皆盡刑擎戈的時候,刑存孝便抬腳踢了踢鷹隼的頭顱,亦是那頭鷹隼收斂起了羽翼來,好似是生怕那頭鷹隼飛翔是所呼嘯而出的颶風(fēng)影響到刑擎戈那般。
待到刑存孝從鷹隼的身軀之上踏步走下來以后,刑擎戈欠了欠身見禮道“二叔安好!”
與此同時,刑擎戈身后的周言和鐵少棠以及慕容詡等人,亦是連忙拱手躬身見禮說道“我等見過左丞大人!”
別看周言和鐵少棠他們幾人的武道修為皆盡非同凡響,但是在刑存孝的面前,他們幾人卻是畢恭畢敬地不敢有分毫半點的怠慢。
揮手憑空將周言和鐵少棠以及慕容詡他們幾人攙扶起來以后,刑存孝面容平淡的出聲說道“不必多禮了。”
如果放在其他的時候,面對周言和鐵少棠以及慕容詡他們這些中州鐵血衛(wèi)的中堅力量,刑存孝必然會出言勉勵他們幾句。
然而此時此刻,刑存孝一門心思部都在他那掌上明珠刑擎戈的身軀之上,他又哪里有什么心思去過多地關(guān)注周言和鐵少棠以及慕容詡他們幾人?
幾乎就是在刑存孝口中話音落下的瞬息之間,刑存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