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侯爺與你們蘭國通敵謀反的人證物證皆在,你有什么好狡辯的?”寧筱慧眼看安蘇快要懟完全場,就連皇帝都快要懷疑這件事情了,所以忍不住說。
精心布下了這么大的局,不能讓這個妖女幾句話就給解了。
武功高強卻前來和親,擂臺第一天就殺了他們的才子,又殺了重情重義的丐幫幫主,剛剛還殺了陛下的左右手。
這種人不是想造反,難道是想鬧著玩嗎?
沒想到安蘇表現的非常通情達理,她笑著說:“你們說什么通敵謀反的人證物證皆在,麻煩把人證物證拿出來,咱們現場理論?省的你們說本宮殺人不講理。”
糖葫蘆憋笑,明明主人都已經站在實力的頂端,震懾住了幾千兵丁,卻開始講理了。
有什么好講的,她就是道理。
“哼!”寧筱慧冷哼一聲,對安蘇的說法極為不屑,一個已經逼宮到紫禁城的人,她的刀就差指著皇上了,她竟然好意思說自己講道理。
講哪門子的道理,國法和皇帝都不被她看在眼里。
“口口聲聲說人證物證,東西呢?”安蘇可不是來跟女主吵架的,她是來搞事情的。
“物證就在周啟瑞身上,你剛剛把他殺了,恐怕就是想銷毀物證吧。”寧筱慧說完這話變得雙眼通紅。
周啟瑞和程翼宇,對于她而言都是非常重要的人。
“死了呀?本宮可不知道證據在哪,好好的吃飯被你們逼到了這里來。”安蘇對那條已經被她殺了的生命沒有任何的敬畏。
憑借權勢翻云覆雨,罔顧人命,試圖挑起戰爭。
這樣的人沒有任何存在的意義。
“你!”寧筱慧覺得這人非常的無恥,不知道蘭國人是不是都是這樣的。
明明是她逼宮。
寧筱慧知道宇文玉氤會耍無賴,講話講不過,她就想到拿出實質的證據。
證據就在周啟瑞身上。
寧筱慧慢慢靠近了尸體,不忍心看脖子上整齊的切面,閉著眼睛,壯著膽子從他懷里摸了好久,才拿出來出來了一封信件。
寧筱慧現場摸尸這種事確實讓人大跌眼鏡。
信件上已經沾染了血跡,但是寧筱慧仿佛是什么榮耀的獎杯一樣舉過頭頂。
“先給秦侯爺看看,他認不認。”安蘇昂首,示意糖葫蘆接過去。
寧筱慧當然護著不給,這物證怎么可以給被告看呢?
但是糖葫蘆也不是吃素的呀!它戰力和安蘇差不了多少,兩個人互相沒有打過,不知深淺而已。
“陛下,臣絕對沒有寫過這樣的信件,更不會把御林軍的大印,用在這種私人信件上。”
這是一封非常完整的信,字跡讓秦侯爺自己都懷疑,所以他兩眼老淚縱橫,他才是實名的慘。
如今說什么都是百口莫辯。
安蘇挑了挑眉,秦侯爺也這種忠肝的老淚涕橫,果然讓一旁的皇帝起了動搖之心,不等蕭爾卓說話,安蘇示意糖葫蘆,“拿去核對筆記。”
她的局面,小皇帝負責懷疑人生就夠了,不用說話的。
“物證的事情我們還有待商榷,先把人證帶出來吧。”安蘇挑眉看著寧筱慧。
安蘇一直問寧筱慧,寧筱慧也一直對答如流,所以人們都忘了懷疑這種事情干嘛要問寧筱慧。
“人證是秦侯爺府中的門生,在當朝任三品侍郎,親眼看見秦侯爺接見你們蘭國的使臣,并且聽到了談話。”寧筱慧事情處理的清清楚楚,人證物證都做全了。
“是不是剛巧人證畏罪自殺?”安蘇不等任何人開口,非常巧妙的問了一句。
安素這句話問的讓全場駭然。
寧筱慧一愣,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