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了的?!眱蓚€人目光對峙,十分深情的時候,安蘇冷冷的開口,實則是替永王妃回答。
房間里的燭光不停地搖曳,安蘇臉上的冰冷被照應的一覽無余,永王妃內心咯噔一下。
“你什么意思?”
安蘇對面前美麗女人憤怒的樣子完全無告,反而笑著懟了一句“你問我什么意思,不如問問你自己到底什么意思?”
“你!”
永王妃咬緊了自己一口銀牙,這個不知道哪里抱回來的野丫頭,恐怕是像她親生的母親,從小跟自己不對付,更從來沒有嬌滴滴的喊過一聲媽媽。
商竹文看著自己母親和妹妹對峙的樣子,總是覺得頭大,瞬間扯住了安蘇的衣袖,低聲問了一句“怎么了妹妹!”
就算母親不是母親,母親再也不要他們了,但是這個妹妹一樣是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妹妹。
“有沒有聞到一股特別濃郁的血腥味兒?”安蘇挑了挑眉,非常好心的跟自己的便宜哥哥分享。
但是笑容里不免的有幾分惡趣味。
“血腥味……”商竹文仔細嗅了一下空氣之中,果然有一道咸腥的味道。
頓時覺得頭皮發麻,他從小最怕的就是鮮血。
雖然這房間里上演了一場苦情的大戲,但是糖葫蘆一直在旁邊非常淡定的看著自己的蘿卜。
這一刻仿佛是受到了自己主人的召喚,放下了手中的蘿卜,非常淡定的走到房間門口。
雙手推開了房門。
門外的小二正倒在血泊之中,死相非常猙獰恐怖。
再抬頭,發現樓下的大廳里,走廊上甚至是樓梯上,全部都布滿了拿著刀的金甲衛士。
商竹文何時見過如此兵刃相見的場景,頓時吞咽了一口口水。
糖葫蘆已經從軟萌的妹子轉換了一種形象,身上雖然還穿著可愛的洛麗塔,但是早就如猛虎一般出擊。
“想必這位就是永王吧?”反倒安蘇沒有動,指著門外樓下那個站在人群之中不可一世的高大男人,問永王妃。
永王妃瞧了一眼那個男人,吞咽了一口口水,然后重重的點了點頭。
她似乎還有什么難言之隱。
“躲起來,別哭出來?!卑蔡K看永王妃這個樣子,也知道今天如果不打一架,是沒有辦法收場的。
如果說永王妃說的故事就是真的,那肯定要教訓一下這個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的男人。
還讓她的女人去禍害別人家的男人和孩子!
安蘇從自己的空間里拿出來了一件水藍色的外衣,順手就扔給了便宜哥哥。
雖然看上去普普通通,但是上面刻畫著非常復雜的銘文,穿上這件衣服,沒有人能近得了他的身。
“妹妹小心?!鄙讨裎囊路q豫了一秒,但是是妹妹給的,他還是披在了身上。
“就帶這么幾個人?”安蘇昂首闊步的走到了門外,低頭瞧著那個人群之中至高無上的男人。
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意,和流轉的眼波,分明的證實了安蘇一點兒也不在意。
“既然是來抓你肯定不會就帶這么幾個人?!蹦腥塌椧话愕难劬Χ⒅蔡K,他的聲音格外渾厚。
但是因為太過激動,有些陰險。
他拍了拍手,從暗處走出來三個人。
這三個人全部都穿著白色的道袍,看其仙氣飄飄的樣子,應該是早就不問世俗的大能。
永王對他們目光里也沒有多少尊敬,反倒是像吩咐一樣“今天這一次,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三個人目光似乎有所不滿,但還是非常聽話的點了點頭。
安蘇也抬眼掃了一下三個胡子都已經快要垂到地上的老頭兒,都是半截身子埋入黃土的人了,何必那么想不開出來給人當打手呢?
“大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