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變作了什么,位處萬山之上,俯視紅塵世間和湖海山川。他覺得自己站得很高很高,這樣的高度,不像是飛禽,不像是云煙,而像是一顆星斗。他醒來的后,向老夏討了只墨筆,在獄中的墻上寫了兩句詩天雨何時濟滄溟,歸去無期浪打萍。他寫完之后,在石榻上靜坐了一會,想起了昨日秦行國說過的話。
昨日秦行國的深夜而來,是為了勸說趙清州若是放下執(zhí)念,從此聽命于史彌遠,自能保他官復(fù)原職,全身而退。趙清州嚴詞拒絕道“若是三司聯(lián)審都不能證明趙某清白,那么官場就真的一黑到底了,這個官不做也罷。”秦行國威脅道“你若執(zhí)迷不悟,恐怕會危及到你的身家性命,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
趙清州冷笑道“趙某鳳凰膽都吃過,沒有什么吃不了的。”秦行國眼見得拉攏無望,只恨恨地說道“趙清州,我勸你識相,人何必與自己過不去。你自己在江寧無依無靠,若是投奔了明主,今后仕途不可限量。”“我只知道,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從沒聽過國有二主之說,難不成史丞相要自立為王么?”一句話,讓秦行國不知再說些什么,氣得拂袖而去。
倒是老夏,在一旁聽了二人的談話,待秦行國走了之后,勸趙清州道“趙公子,我說句您不愛聽的話,您剛剛不該那樣讓秦將軍下不來臺的,只說聽命于史丞相,先保住官職再說,不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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