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樹一聽趕緊把書頁靠在鼻子旁邊仔細聞了聞,果然如徐福所說有股大蒜味,而且是混雜著糊味的蒜臭味!
“徐福!你果然是個天才!”楊樹開心的說道。
“天才?楊老爺,您這是夸我嗎?我做什么啦?”徐福聽著楊樹夸自己喜出望外的說道。
楊樹看著喜出望外的徐福,暗自冷笑一聲心里暗暗嘀咕“你這糟老頭子壞的很,這會裝傻充愣的,方才當酒托的時候可沒見你手軟啊!”
“東狗,除了這次以外你可曾翻閱過《四民食錄》?”楊樹疑惑的問道。
“樹哥《四民食錄》是我們李家不傳之秘,只有我們李家家主才有資格研讀,我從沒看過!”李東茍誠懇的回答道。
楊樹一聽十分無奈的說道“既然是不傳之秘你今天怎么去拿的?”
“今日晌午時分,三爺讓我回家里取點佐料,我取完佐料回酒樓時路過祠堂,發現祠堂居然沒有人看守心里十分奇怪,便進來看看,進來后我就與一個黑衣人迎面相撞,等我回過神時黑衣人已經急匆匆的跑了,再想追已經沒了人影。”李東茍回憶著說道。
“然后呢?”楊樹追問到。
“然后我就趕緊跑到祠堂里看看《四民食錄》是否還在,還好它還在,被丟到了地上!我估摸著那個黑衣人想偷被我撞見了,情急之下丟下來的。”李東茍繼續說道。
“情急這下?祠堂是不是正常都有人看守?”楊樹問道。
“那是自然,祠堂里供奉這祖宗牌坊和《四民食錄》自然都有人看守,唯獨今天沒人看管。”李東茍回答道。
“唯獨今天?”
“是的。”
楊樹聽完了李東茍的話,心里大概有了答案,又問李東茍說“東狗南屏村有沒有什么江湖方士或者道士?”
“方士,道士?這個應該沒有吧。”李東茍摸著腦袋說道。
“真的沒有?最近來村里的有沒有。”楊樹追問道。
李東茍想了一下說“樹哥你說的方士、道士是沒有,江湖騙子倒是有一個。”
“江湖騙子?”楊樹疑問道。
“對!我們村里有個叫做邕不佞的和我年紀相仿,曾經與我同窗,他父親是教書先生,他父親起不佞二字的意思是希望慎于言而敏于行,但是事與愿違,這小子不知道哪里學風水算命都是些江湖騙術!”
李東茍說起邕不佞時,不知道哪里來的火氣,滔滔不絕的說了半晌!
“你確定是個江湖騙子不是修行者?是騙術不是法術?”楊樹謹慎的問道。
“哼!邕不佞這個死胖子還修行者,老子能打他十個!”李東茍忿忿不平道。
“那你一只手呢?”楊樹看著李東茍燒傷的手疑問道。
李東茍摸了摸頭想了想說“一只手五個!”
五個?楊樹一聽心里盤算著,這賬是這么算的嘛?
“既然這樣,東狗你帶路我們去找他。”楊樹說道。
“行!樹哥你是不是要揍邕不佞?不過能不能等一等,我中午還沒吃東西有點餓了,能不能先帶我吃點東西再去。我怕到時候沒力氣!”李東茍憨憨的說道。
“吃東西?”
楊樹一聽頓時豆大汗珠從額頭上流了下來,李東茍這傻子果然是個沒心沒肺的主。
一旁的徐福一聽李東茍的話來了勁,連忙說到“楊老爺,我知道這南屏村上還有一家不錯的土菜館!要不要小的帶您去嘗嘗鮮?”
這糟老頭子果然壞的很!
“不用了,就去李家酒樓吧。”楊樹笑著拍了拍徐福的肩膀說道。
“是,全聽楊老爺的。”徐福笑著附和道。
李東茍到了自己家店自然輕車熟路,三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