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邕不佞最近倒是精進了不少,上一次來見楊樹時,邕不佞就告訴楊樹自己似乎已經摸到了結丹期的門檻了。
楊樹也曾叮囑邕不佞,切記戒躁戒鬧、急功近利多半是不可取的,而且舔門的護山劍陣已經修成了,也算是做好了全部的預備工作,而且即便到了最差的地步,楊樹還有最后的底牌。
最近氣溫漸漸轉涼,天色暗的也越來越早,而且這天已經有好些日子都沒放晴了,空中總是壓著灰蒙蒙的云層。
昏暗的天氣一直延續了許多天,似乎有什么大事將近,壓在舔門眾人心頭,著實不是滋味。
而這感覺似乎也影響了舔門內眾人,舔門內眾人不知為何情緒也變得比往常低落了不少,楊樹也能清晰的感覺到一股莫名的情緒,正擾動著舔門眾人的心弦,就連一直精力旺盛的二哈也比往日里安靜了許多。
楊樹也和其他人一般最近心情莫名的低落,一直期待著這天早些下場大雪,好讓天氣能好起來。
熬到今天晚上才這雪才算下了,鵝毛大小的雪花如同傾倒一般落入了大地,不消一時三刻天地間居然已經換上銀裝素裹。
此時楊樹坐在祠堂門口身邊是一梨花案臺,案臺之上擺好了器具正熱著酒,溫熱的酒不住的冒著白煙,倒也給夜色添置幾分夢幻的感覺。
楊樹取了一壺已經熱好的酒自顧自的喝了起來,一口濁酒入喉,一條火辣辣的水龍從喉管到胃自上而下暖熱而又清晰的線,其寬與長、自上而下。
楊樹舒緩呼氣,酒香止不住散開,其空杯的殘留香氣,依然散發出它的魅力。
二哈不知何時來到了楊樹身邊,而腦袋就枕在了楊樹的腿上,感覺到二哈來了的楊樹忍不住探出手搓了搓二哈的腦袋。
楊樹正搓著二哈的腦袋,就聽見耳邊響起了周洪宇的聲音“小娃娃有不少人朝著邊來了!”
楊樹聽過周洪宇的話淡淡一笑,該來的還是來了,不過話說回來南海仙宗也算給足自己時間,離自己從小涼山上回來已經過去了快兩年了。
沒過多久楊樹就瞧見了一行七人緩緩的落在了祠堂大門前不遠,雪夜里光線還算不錯,楊樹也能看清來的這七人。
這一行七人為首的便是自己曾經在小涼山見過的南海仙人,南海仙人這胖子倒是消瘦了不少,想來自打小涼山一行之后,南海仙宗在豐城沒少吃苦頭吧。
另一人便楊樹在小涼山礦洞之中見過的媚娘,媚娘今日身著一席白色長裙,口待一副純白面紗,雖然讓人瞧不清面容可一舉一動依舊魅力十足,叫楊樹不得不多瞧上幾眼。
而媚娘的修為楊樹雖然沒見過她出手,但之前在小涼山礦洞之中就暗窺了一二,不出意外應該是為金丹期的高手。
另兩人便是曾和楊樹交過手的海劊真人和王塵,楊樹看見海劊真人來舔門倒也不奇怪,這可是千載難逢報仇的機會,海劊真人這般睚眥必報的人自然不會錯過。
楊樹只是沒想到王塵會與海劊真人一同前來,按楊樹與王塵短暫的接觸以后楊樹覺得王塵這小子雖然有些中二病之外,并不是個落井下石的人。
還有一人就是南海仙人的獨子方海濱了,方海濱一來就瞧見了楊樹,眼神里不由的露出了狡詐的目光。
其他幾人應該就是南海仙宗的弟子了,只是楊樹都不曾見過。
幾人來到了祠堂大門前就看見了楊樹一人正襟危坐,不急不慢的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濁酒,隨后舉杯獨醉、飲罷飛雪,似乎完全沒有看見南海仙宗一行人。
南海仙宗一行人看著楊樹這般悠哉悠哉,一時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靜靜的站在雪地默默的看著獨自飲酒的楊樹,場面一度尷尬沉默。
海劊真人看著坐在輪椅上著直咬牙,海劊真人對楊樹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