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倒霉催的砍腦殼!個有娘生沒娘教的死逼崽子!
沒良心,沒教養的小東西,真是氣死她了!
也不知道她這繼弟妹是怎么教孩子的?
看看,這都把孩子給教成了什么個熊樣?真是一點都不像自己家的幾個孩子!
眼下這死妹幾點點大,就不把長輩放眼里,她屁大點這般的囂張,再大點,她不得反社會啊?
越想李佳凝對自己的態度,羅蘭花就越是來氣,加上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家里頭能做主的人又遲遲不歸,兩廂相加,致使羅蘭花心里的氣越熬越甚。
以至于直到打完麻將,摸著褲兜里今天贏的錢,面帶笑容,姍姍來遲的李敏華走進院子時,不等她收起在看到羅蘭花后臉上詫異的表情呢,堂屋門口的羅蘭花一看到李敏華,當即就炸毛的跳起來。
沖上前,指著李敏華的鼻子就開始數落。
“好呀你個李敏華,我就知道你不是個好東西!也不看看現在都幾點了,你還知道要來家呀啊?你怎么不死在外頭干凈?你個不要臉的懶貨,就知道打麻將!討你這個老婆拿來干什么用?你個……”
羅蘭花是真生氣了,所以當李敏華一出現,她都顧不得眼下自己還是腳踩著人家的地盤,也顧不得這里輪不輪得到她來教訓人。
總之,被氣昏了頭的羅蘭花,就這般義無反顧的沖了出去。
而剛剛進門,人就被個瘋婆子指著鼻子罵了的李敏華,她也很懵逼啊!
她好端端的回自個家,一進門就被個瘋婆子給罵了,她招誰惹誰了?她找誰訴苦去?
再加上李敏華也不是個好欺負的主,而面前指著自己罵的人,還是個老鄉下來的,專門上自家來打秋風的貨色,是以,李敏華當然不會給羅蘭花留臉面。
這縣城可不是她羅蘭花那老鄉下的地盤,這里可是她做主的地界。
這么著,本身就不是善茬的李敏華當即也不干了,立時眼睛瞪的老大,一手叉腰成茶壺裝,嘴里也是損死人不償命的,當即與羅蘭花對懟起來。
“哎呦喂,我還當是哪個不長眼的小偷,偷開了我家的門呢?呵,感情是這打秋風的又上門來了呀!”
“麻痹的李敏華,你個小女表砸養的,你說誰是打秋風的?”
李敏華翻了個白眼,“誰打秋風的誰知道,這個還要我來說?嘖嘖嘖……我還真是開眼界了,長這么大第一次知道,這有的人啊就是沒臉沒皮,上人家的門來打秋風,自己還跟大爺似的,你當誰都欠你的呢?”
“我呸!”羅蘭花被說中了軟肋,面上卻不服輸,像她這種沒理也要爭出三分理來的人,如何能被人指著鼻子說短處?
她當即跳起腳來,狠狠的朝著李敏華呸了一口濃痰,也跟只斗雞一樣的指著李敏華,嘴里囂張到不行。
“麻痹的小女表砸,老娘吃你的、喝你的啦?老娘拿的錢是我小叔子給的,跟你半毛錢的關系都沒有!我家小叔子愛養著我小兒,怎么,你嫉妒?我呸!你個不下蛋的母雞,你就是嫉妒也沒用,千斤難買我小叔子樂意養!有本事,你跟我小叔子嗶嗶去?”
好嘛,羅蘭花也不是吃素的,從農村來的老婦女,再沒見過世面,論起講禮儀她不會,可吵架賣潑她還能不會?干架專挑人痛腳踩,她還能不會?
自然是怎樣說來的狠,怎樣才能刺激死這個小女表砸,她就專挑哪里下手呀!
不下蛋的母雞什么的,可不就是李敏華不能言喻的痛?
被人指著鼻子說到了痛腳,李敏華當即也瘋狂了起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人就張牙舞爪的朝著羅蘭花飛撲了過去,兩倒霉婦女一時間打做了一團,好不熱鬧。
一直在自己房間里窩著的李佳凝,其實在外頭院子里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