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發現蘇磬的異狀之前,她確實是這樣以為的。
盛廣煊身上有塊玉佩,成色算不上好上面還有條裂縫,他卻一直寶貝得很,顏秋意當時問過盛廣煊,他說是廟里開過光小的時候還幫他擋過災所以才這般寶貝甚少離身。
剛剛顏秋意抵住盛廣煊脖頸的時候,掛在他頸上的玉隨之滑落,只覺有一種極淡卻又極怪異的味道,她并沒有放在心上,但是……顏秋意的視線落在床頭柜上塞著瓶塞的玻璃瓶上,冷冷一笑。這么明顯的有備而來、不曾看診便備好了藥,是真的醫術高明還是另有圖謀就兩說了。
而且……
緩解麻醉的藥效?還真把她當傻子了?這東西分明就是讓人精神發狂的毒!藥!盛廣煊的那塊玉估計就是浸在在藥里許久藥液滲進去,而他****夜夜戴在身上才逐漸發揮了藥效——不然何以解釋那條玉縫中殘留的藥粉?若非后來蘇磬多次一舉把這瓶藥液拿出來熟悉的味道再度出現,說不準她就被人賣了還傻傻的幫人數錢呢。
不管私怨也好世仇也好,盛廣煊是死是活她不關心,但是蘇磬不該把主意打到她身上,她不想被人當槍使。
幾分鐘后,房間的門被敲響,已經包扎好傷口的盛廣煊走了進來。
“疼嗎?”他彎下腰,狀似憐惜的去觸碰顏秋意的傷口,被她偏頭躲開。盛廣煊笑了笑,舉起手來看似好脾氣的說道,“好好,我不動你。”
然而就在下一刻,他就俯身把顏秋意橫抱在身前,“……只要你聽話。”
媽的!
……
譚賁皺著眉頭,手機里再度傳出無人接聽的聲音讓他心頭涌上一股不安,按掉電話,他準備再度撥號時,一個電話就打過來。
蕭君揚?
這個點他打電話過來干嘛?譚賁煩躁的接通了電話,“喂,君揚,你找我什么事,我這正忙著呢,你沒事就別……”
蕭君揚冷冷的聲音從電話里傳出來,“人呢?”
“什么人呢?哪個人,蕭君揚你說清楚啊,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哥們兒這正忙著呢等會再……”
“顏秋意呢?”
(聽說有親今天生日?生日快樂么么噠)未完待續。
重生之恰恰年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