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六不到的小個頭上也是微醺。
“范寧?醒醒,別睡過去一身汗再感冒就不好了!你是回宿舍換身衣服還是直接去A座?”
范寧瞇瞪著雙眼,迷迷糊糊的說,“我啊?我等等我表哥,他在這上學(xué),他來接我去我姑父那邊吃點東西。我姑父跟我爸爸都是這里的教官,嘿嘿,顏秋意同學(xué)你今天真讓我吃驚,你比我厲害。”
姑父跟爸爸都是教官?
那難怪那天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樣,合著是有內(nèi)部消息啊。
所以到最后,說是要跟她一起去開會的唯二的兩個同學(xué)都提前撤了,揮別了前來接人的范寧和范寧表哥,孤家寡人一個的顏秋意百無聊賴的踢著石子。
——忽然之間心情不好是什么鬼!
誒喲臥槽面前怎么忽然之間多了一堵墻?顏秋意揉揉背撞疼的額頭心里咒罵。
“你還是跟小時候一樣,一想事就連路也不看了。”
“慕……慕容?”
慕容薛笑了笑,“怎么,才不到半天就不認(rèn)識老朋友了?”
“怎么會!”
“你跑這么久肯定也累了,我騎車送你吧。”
這些朋友之中,小慕容永遠(yuǎn)是最貼心也是最讓顏秋意省心的,他從來不多話,但是永遠(yuǎn)在顏秋意最需要的時候出現(xiàn),上初中的時候她不愿意坐公交車就經(jīng)常蹭他的車,有時候犯懶不想去吃飯,小慕容就總是體貼入微的把飯菜帶給她——甚至連飲料也不忘了買。
坐在慕容薛的自行車后座上,顏秋意忽然問道,“當(dāng)年,你為什么全家都搬走了,而且一點音信都不留下,我們這些朋友都很擔(dān)心你的。”
慕容薛沒有回答。
顏秋意在想是她說話聲音太小他沒聽見,還是確實有什么難言之隱他不愿意說,正想著岔開話題的時候,就聽得慕容薛的聲音在細(xì)微的夏風(fēng)中響起。
“當(dāng)年我爸做生意被人騙了,他的性子你也知道,特別沖,拿把菜刀就把那個人給砍了……”
顏秋意拽著慕容薛軍裝的手被嚇得使勁抖了一下。
臥槽!
她這個嘴欠的!
慕容薛哈哈一笑,卻也不是顏秋意以為的那種萎靡,“你想什么呢,我爸爸沒事。那個人沒死,身上還背著案子,所以我們一家提心吊膽的躲了一年,好在最后我爸沒事,生意重新開張還小賺了一筆。只是等我們家在Z市安了家以后,就再也沒聯(lián)系上你們”
重生之恰恰年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