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清凈。況且她也弄不清艾老爺子追出來是要干嘛。
是繼續罵她沒家教?
還是說他剛剛說錯話了請原諒?
但無論是什么,都已經不重要了。
因為她曾僅有的對顏爸爸那邊家人的期待已然被打破。
車子已經駛離大院許久,顏秋意忽然自嘲的笑了一下,“有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其實也挺矯情的,言之鑿鑿說不原諒不認親的是我,受了輕視和冷遇心中憤懣不平的也是我。說到底還是拎不清想不明白,一開始就不該抱著什么期待。”
“你還記得我房間里的子彈模型嗎?”
蕭君揚并沒有開口勸解,反而說了一件與這件事全然無關的事。
顏秋意昨天晚上是在蕭君揚的房間住下的,好歹短暫停留了一晚,對房間擺設構造還是有印象的。她稍微回憶了一下,“就是書架上跟你軍功章放在一起的那個子彈做的坦克模型?”模型造型很是精巧,就是做工上稍微有些粗糙,應該有些年頭了,但看得出蕭君揚很是愛惜,邊邊角角都保存完好。
“記性不錯。”蕭君揚笑了笑贊許的說,“那是我父親送給四哥的生日禮物,因為他是長子所以在家里頭獨一份,我們兄弟幾個都眼饞的很,不過這個模型在我七歲的時候跟四哥打賭就從他手里贏過來了。實際上當初的那個賭約贏面并不大,已經做好輸得準備了,但心里還是忍不住幻想……”
“幻想贏了以后要把模型擺在什么地方,要怎么跟五哥和六哥炫耀,甚至把發小們請來家里這些事都考慮的一清二楚。看起來八字還沒一撇,就已經開始設想后續會怎么發生。”他轉頭去看顏秋意,“所以,嘴上說的跟心里想的完全是兩回事,人總是會趨利避害抱有好的憧憬。”蕭君揚的聲音更加和緩,“這不是矯情,這是人之常情。”
顏秋意知道蕭君揚是在安慰自己,不必因為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過分苛責自己,她偏頭看他,眼里流光熠熠。
“所以,你跟四哥的賭約內容是什么?”
蕭君揚一打方向盤,面上露出清淺的笑容,“賭還沒出生的凌杉……到底是男是女。”
(蠢頌爬上來更新順便求一波票票。去看了牙,左邊一顆智齒要拔,右邊有顆牙要補,疼得飯都吃不下嚶嚶嚶)
重生之恰恰年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