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都府尹的過問下,何五等四人,分別指證葉恒等人昨夜的確在皓月樓有和杜威、杜虎起過沖突。
而且杜威和杜虎也是今天早上才從他們工作的制衣坊出發(fā),半路被葉恒他們?nèi)私o強擄進澄園內(nèi)的。
人證、物證,說的有鼻子有眼。
但這些,卻當然都是假的口供。
他們四人是被杜向陽等人威逼利誘,來幫忙誣陷葉恒他們的。
但京都府尹卻并不管這些,聽完這幾個人的“證詞”后,便立刻有些微怒的問葉恒道“這位公子,現(xiàn)在你可還有什么好說的!”
似乎就需要蓋棺定論。
而葉恒,則當然是不會這么輕易就認輸?shù)摹?
他接著京都府尹的話便道“回大人的話,學(xué)生確實還有話要說。”
他接著又問道“不知大人是否已經(jīng)查過他們這兩人的身份了,他們真的是制衣坊的工人嗎?”
他接著還說道“據(jù)學(xué)生所知,他們這兩人,實乃京都永昌伯爵府杜家的下人。而且還是那種簽了死契的下人。在官府早有備案,大人應(yīng)該一查便知。”
是的,當?shù)丶遗诠俑际怯袀浒傅摹?
簽了死契的下人更是如此。
也是因為如此,主人家如果打死了奴仆,只要到官府報備一下,核對過籍契,確認過身份無誤,就可以不用被追究責(zé)任。
現(xiàn)在京都府尹也的確只要派人去查一下杜家奴仆的備案記錄,也就可以知道杜威和杜虎的身份了。
在他們的籍契單上,都有他們身上一些明顯特征的描述,比如胎記、傷疤、點痣,最重要的是還有指紋可以核對。
而葉恒的這話一出,現(xiàn)場的京都府尹和制衣坊掌柜都瞬間不由一驚。
他們沒想到葉恒居然知道杜威和杜虎的身份,甚至連他們是簽了死契的下人都知道。
這顯然和杜向陽之前說的并不一樣。
那紫衣服的掌柜也不由偷偷看了杜威和杜虎一眼。
顯然是在用眼神問他們,是不是已經(jīng)招供過了。
但杜威和杜虎則極力搖頭,他們確實什么都沒說啊,鬼知道葉恒是怎么知道他們的身份的。
而京都府尹此時則也不由開口問那制衣坊的掌柜道“是這樣嗎?”
此時的京都府尹其實是微微有些生氣的。
剛剛杜威和杜虎兩人突然在堂上反口,說他們是被冤枉的,他們并沒有夜闖民宅,而是今天早上才被葉恒他們強行劫擄進澄園內(nèi)進行毆打,并要他們換上這一身衣服的。
要反告葉恒他們綁架、傷人以及誣告!
這已經(jīng)和杜向陽之前說的承認夜闖民宅,但要告葉恒他們私設(shè)公堂和動用私刑不一樣!
沒想到現(xiàn)在又來了這么一處。
你家下人連具體的身份,也都已經(jīng)被人知道,這還鬧個屁啊!
但看在那幅字畫和杜向陽他老爹的份上,這京都府尹也就忍了,只能繼續(xù)演下去。
而此時,那制衣坊的掌柜在聽到府尹大人的問話后,則立刻回道“回大人的話,的確是這樣的。杜威和杜虎的確都是京都永昌伯爵府杜家的下人。另外,我們制衣坊,其實也是永昌伯爵府的產(chǎn)業(yè)。”
京都府尹則問道“那你剛剛為何沒有說起這件事呢?”
杜威和杜虎的身份,查起來的確很方便。
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杜向陽他們其實也早有準備。
此時那制衣坊的掌柜便接著回道“回大人的話,杜威和杜虎他們雖然的確都是永昌伯爵府的下人沒錯。但是這件事,卻和我們伯爵府沒有什么直接的關(guān)聯(lián)。”
“他們是被府上派到我們制衣坊來工作的,和府上已經(jīng)沒有直接的聯(lián)系。故而小人剛